白日里,傅媛和傅卿时常过来陪着她说话,针线活。
“大本来已经恢复了,可不知怎的,昨儿个晚上受了风寒,烧了一晚上。”傅媛状似无意的说:“不过也怪她自己,大晚上的不歇息,非得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院里。”
谢景这几日不知在忙着什么,早晚归。
他们这就要回京城了吗?
今生,她的重生明里暗里的改变了一些事,还有谢景,他的重生也能规避前世的事。
秦韵也是这么认为。
“赤金纱过于珍贵,过于华。若是衣服全都用了赤金纱,在太底一站,可不就是熠熠闪光了?”傅媛笑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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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得现。不过你没必要搅来。”
说到此,傅媛揶揄的看着秦韵:“旁人得不到,可平侯府一般都会有赏赐。这正是京城里的姨母送来给大嫂您的。”
“不过是几匹绸缎,没什么的。主要这次从杭州到金陵路途遥远,我也不敢多带。等我回门的时候,让人多送些杭州府的特产过来。”秦韵笑眯眯的朝着半夏和豆蔻使了,两人立刻了厅。
秦韵摸着赤金纱的手顿住,不着痕迹的收回:“那可真是太贵重了。半夏,我记得我那边有几匹杭州丝绸,待会儿给两位姑娘都送去一些。”
秦韵的了气,无奈的撇嘴。
接来的三日,二房的人都没院。
“那傅家二公,真的是去了京城?”秦韵转开了话题,想到了傅洋。
“听说今年北边的赤金纱总共也不过十匹,全了中。没想到,傅家也得了一匹。”
“你我是夫妻。”谢景顿住脚步,转,沉沉的盯着她:“二房这选择,也是因为我的份,我没必要给他们留脸面。”
赤金纱总归没有月光纱来的柔和、纤。
“大嫂,你看。”傅卿拿着一块料,“这是今年新的赤金纱,的确是很。”
看来不解决了二皇,事总是缠上他们。
秦韵微愣。
三人说了会儿话,又说到了傅淑的上。
谢景轻笑,等走回了院,才声:“当年傅洋在金陵犯了事,云山书院的院早些年欠了姨父一个人,姨父便用这个人,将傅洋安排了云山书院。两年前,我便发现他去了京城。此事,还是太查到的。”
前世所有的转折,都是在回京路上。
“傅家不太平,我已经和姨母说了,我们不等到一月后回门。这几日就先准备着回门的东西,三日后便启程去杭州。在杭州府住上半月,启程去京城。”
“大嫂?”傅卿连连摆手:“这可是您的陪嫁,我们不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