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的异样变化时,容珩不好意思地弓了弓背,心里却想着,这个梦比他过的所有梦都要真实。
他忍不住叹了一气:“我错过了很多。”
整整八个月零二十一天。过去的每一天他都在盼着阮时青醒过来,从期盼到失望,失望又燃起新的希望……周而复始,他从没有放弃,但却已经本能害怕希望被打碎后那极致的失望。
即便是在梦里,他也没有见过阮时青这副模样。
阮时青还要再说什么,
容珩埋首在他颈侧,贪婪地嗅闻他的气息。
阮时青听他说起小崽们的成、说起b3024星的变化、说起东方联盟盟的扩张……在他昏迷不醒的八个月多里,发生了太多的事,而他都错过了。
阮时青动作滞住,察觉到了颈侧有温的珠滴落。
对方犹带,尾飞红,凝着他的睛着笑,声音微微沙哑,像藏着小钩,勾得容珩忍不住低,又回味了一番刚才的甜。
看来制作它们的人,就在前。
原本这样关键的时刻,他应该陪伴在他们边。
偷亲了三次,他都只是浅尝辄止,没敢真正。但现在阮时青化被动为主动,故意诱他。久别重逢的亲吻,变得缠绵而烈。
以为梦要醒了,本能用整个压住他,将他圈住,甚至连脸也一并埋了他的颈窝,像一对天生契合的榫卯,和他严丝合地契在一起,
“别走,我好想你。”男人的声音低低的,甚至带了几分委屈。
容珩仗着是梦,肆无忌惮,拿鼻尖在他脸上蹭来蹭去,黏黏糊糊地说:“没够。”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不愿意再浪费彼此的时间。既然容珩顾忌着不敢言明,那就由他先迈这一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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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吃不够似的,一直亲个没完,阮时青嘴都破了,终于忍不住伸手推他:“够了。”
“没有错过,”容珩铁钳般箍的双臂终于松开些许,臂一伸就将床的玻璃罐拿了过来:“我都给你记住了。”
阮时青顿时就妥协了,放弃了继续动作,勉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抬手轻轻顺抚男人绷的背脊。
将玻璃罐放在一旁,他抬手捧住了容珩的脸颊,在对方诧异不解的目光吻了上去,轻轻住了对方,发糊不清的声音:“我很喜,这是谢礼。”
他拥着心上人,向他诉说将近九个月的分离和思念。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忽然消失,醒来后才发现并不是,穿回去的似乎只是他的灵魂,仍然留在b3024星上。
“整整八个月零二十一天。”
勋章大小并不统一,看起来像是手工制作,阮时青看清了勋章上的字迹,以及那独有的、象征着犹弥尔一族的纹饰。
所以现在,他甚至不敢去确认这个“梦境”的真假,害怕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一旦他试着去验证,那好的梦境也要随之破碎。
手指挲着玻璃罐,想着他制作这些勋章时曾怀抱着怎样的心,阮时青的表逐渐柔来。
心里想着,这个梦太好了,也太真实了。
还差九天,就整整九个月,一年里的四分之三都过去了。
被困在原本的世界无法回来时,他就一直遗憾没能早些将暧昧挑破。
容珩勉运转的大脑再次宕机。
圆形的玻璃罐里,装着满满一罐五角星形状的勋章。古铜的勋章边边角角被打磨的光,在光熠熠生辉。
“我昏迷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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