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的脸刷的一就红了,“你、你胡说些什么?哪个抱着你叫心肝宝贝了?”
“猪说的!”
“……”
“猪以后不许上我的床!”
“……”
燕知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明明他才该是生气的人,结果她非但不哄他,还先生起了气来,要教他来哄。
这倒打一耙的手段,果真是熟练的很,但是莫名的他却生不起气来。
尤其是燕知这么大,第一次和喜的人打开成年人世界的大门,正是髓知味的时候,哪里肯才刚尝个味就没了,见她生气了,便想为自己辩解一二。
然而阮不给他开的机会,跟倒豆似的就把和陈砚昭相关的事都说了,不过隐去了一些只有她和陈砚昭才知的细节,包括对陈砚昭意图私奔那些。
只是这些,燕知听完脸就跟打翻了调盘似的,变幻个不停。
阮见状顿时冷笑了一声,“怎么,你要休了我吗?”
“小爷没有!”燕知像是被踩了尾的猫一样,顿时炸了,不过转瞬他面上又一片纠结,“你真不喜他?”
燕知没有恶意,他就是单纯的询问,想到大婚前他听说过阮为了抗婚绝的消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阮看了他一,:“你是不是单纯的就想死我,好再娶?”
燕知:???
阮扯了扯嘴角,很失望地看了他一,回继续梳发,不理他了。
燕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完全问了一个蠢问题,若是她真的还喜那人,哪里还会将人给打失忆了去。他顿时有些后悔,想哄哄她,然而又有抹不开面,面上一片纠结。
不过也没纠结多大一会儿,他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磨蹭到阮边,握住她握着梳的手,讨好:“我给你梳吧。”
“用不着。”阮脸上一片冷淡,看都不看他。
燕知心里有些发慌,什么面不面的,一见她真的生气了,跪的相当痛快,“我错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我刚刚就是想岔了,我给你歉,你别气了好不好?”
行从阮手里抢走了梳,讨好地给她梳发,但是燕知从小养尊优哪里过这伺候人的活计,几梳去差没把阮薅秃。
阮没好气地夺回来,盯着梳上缠绕的发丝,“你给我歉的方式就是把我薅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