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有时候也会因为这一而觉得很难受。”
王书采不过十岁大,但她却已经习惯了抓住自己所能抓住的一切。
她在这个家里排行第三,但在亲生父母那里,她是排行第二的孩,上有,有弟弟,弟弟是男孩,父母会偏,是第一个孩,父母难免多关照一些,那场劫难带走了她的父母,也带走了她的和弟弟,她反倒成了王家的独苗。
旁人不受重视,也许会生一副包格,但她却不一样,家人越是忽视,她便越是明白凡事都要靠自己,因而她会竭尽全力抓住每一个机会,争取自己能得到的一切,才会养成她现在这样的。
王书采自然也能意识到自己和兄弟妹们的不一样,作为一个年纪不大的孩,还是会因为自己与周围人的不同而到难受。
邵瑜不觉得她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但只是她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所以才会在未来跑偏,因为争家产被继杀死。
“为什么要难受?喜钱没什么不对。”邵瑜说。
王书采愣愣说:“可我是个女孩,女孩难不应该这样。”
“你觉得女孩应该怎么样?”邵瑜问。
王书采:“应该像隔的姗姗那样。”
“姗姗漂亮又勤快,她还帮我补衣服了,我可喜她了。”一旁的老大补充。
原和邻居家的女儿没什么集,因而记忆里只有对方一个背影,但也知邻居家这个女儿在乡野里颇有贤名,似乎已经和县城里一个商家的小儿定亲事,只待来年成婚。
“你们都想成为她那样吗?”邵瑜问。
家里另外三个女孩全都,只有王书采没有。
邵瑜诧异的看向她,问:“她不是你的榜样吗?”
王书采说:“我觉得她很好,但不想成为她。”
“为什么这么说?”邵瑜不解。
王书采关于姗姗的事,了解得比其他人更清楚,说:“她虽然定了一门好亲事,但她家里也收了很厚的聘礼,这些聘礼全都拿去给她哥哥娶媳妇了,她的嫁妆还是两件衣服,这太亏了。”
老大听了这话,忍不住,说:“妹妹的聘礼全拿去给哥哥结婚,她活得窝的,要是换了我,至少抢一半当嫁妆。”
老大虽然不包,但思想上却已经还是认同妹妹应该为哥哥牺牲。
邵瑜看向其他几个孩,目光落在小五上,只见这孩是一副想要开,但却又不敢说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