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邵瑜教一个孩的时候,从来不会禁止其他的孩一起学,很快几人面前便摆开了阵仗。
手工活,自来需要一双巧手,因而第一个宣布放弃的是老大。
老大将自己手里那一团奇怪的东西往桌上一甩,中说:“我还是去打一拳吧。”
说完,她便跑到院打得虎虎生风。
其他几个女孩虽然持来了,但学得最快的是小七,她不仅能照着邵瑜模仿一遍,甚至还会自己探索新的式样。
小七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在家里了好几日的绢。
“小七小七,你的绢卖不卖?”老三在铺里卖糕,不少小姑娘注意到她上的绢,生意这便上门了。
但小七却不是老三预想中那般积极,她此时盯着前的一堆绢,神中满是不舍。
“客人名要红的,你定个价。”老三促。
小七左看看右看看,竟是哪一朵都不舍得卖去。
老三直接从中拿了一朵红绢来,就被小七拉住。
“这个我不卖!”小七说。
老三便只能换一朵,但换了之后,还是得到妹妹相同的回答。
老三无奈,问:“你到底要卖哪个?”
小七满脸犹豫,始终不能定决心。
老三说:“你要是真喜,每留一朵不就行了,何必全都留着。”
小七却摇,说:“每一朵都不一样。”
老三闻言满黑线,她看着这一桌的绢,轻而易举就能看好多都是重复的。
偏偏颜式样重复的绢,在小七里似乎都是不一样的。
老三问:“你现在还剩多少材料?”
小七闻言一回,只见她绢的材料不知什么时候见了底。
老三说:“没有材料了就要买,你那钱不够你支撑多久,卖了绢你拿钱去买材料,这样你才能一直有新绢,多好。”
小七自然明白这个理,只是这里的绢,每一朵都是亲手来的,都是她的心,哪有那么容易割舍。
老三仔细思考一番后,又加了一把火,说:“你难不希望这么丽的绢,被更多人喜吗?”
小七终于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