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晚上回到家,也不知父母和媒婆怎么谈的,只是看到家里的少了两只,而且村里老叔为了答谢父亲治好了他的病所送来的一条大鲤鱼,也不见了踪迹。
“你,你都知了?”但见前的母亲,凄然一笑,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你明明知这一切都是你的心相所化,为什么还要执着的在这里面过这么久?而且,直到我和你爹双双作古,方才醒转?”
三年后,我们又有了第二个孩,我便和当初父母教我一样,提前教第一个孩“咿呀”认字。
“呵呵!看看咱家猴,还没成亲就先想着父母,不是我方秉仁,咱家猴以后一定有息!”
我懵懂的回了一句:“我也不懂这些,只要她能和我一起孝敬你们二老,我就同意这门亲事!”
我定了定神,认真的向母亲说。
“娘,您若是也走了,那我就又要变成一个没爹没娘的孩了!”
母亲依旧慈祥的看着我,临别之际,不禁再次颤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我的,哪怕我如今已经是甲之年,但在母亲的里,我依旧是个孩。“猴啊,娘和你爹一辈夫妻,从来没有分开过,如今他提前三天就走了,现在娘也要随他去喽!”
“傻孩,你看看你现在也是个老人了,还在哭鼻,虽然你以后没有爹娘在边,但你还有孩和孙在边,咱们家的香火代代相传,绵延不绝。再说,人老了总是会走的,而孩们,也总会大的嘛……”母亲的眶亦是红,气息虚弱,声音更是哽咽,略微有些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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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媒婆所说的,妻不但人,心更,比我还要孝顺父母,而且无论是庄稼活还是家务活,都是和母亲抢着。父母都十分的庆幸娶了一个好儿媳,而我也更加庆幸娶了一个好媳妇。一家人的生活过得更加满幸福,而到了第二年,我们便有了自己的孩。我和父亲东奔西走的为人诊病,家里有我媳妇和母亲照料,日也越过越红火。
“你们走了,我便也没有留的必要了……”我痛苦的哽咽着,哭喊着。
“母亲,虽然我在此地过了大半生,但我并未迷失在这里面,我知他们都是虚幻的人,而我所的一切,也都是虚幻的事。只是,你们二老,却真真切切的存在于我的心里,我舍不得打破这个幻境,舍不得离开的望乡镜,我宁愿在这望乡镜之中陪着你们二老一辈,我宁愿……抛一切,在你们边过一段平凡的人生!”
吃完晚饭,父亲和母亲便是在他们的房间嘀嘀咕咕的合计着什么,我隐约觉得应该是赞同了媒婆所说的亲事,果然,待他们商量好了之后,把我叫过去,并告诉了我这门亲事。
我老泪纵横的向母亲哭喊。
“我并未醒转,因为,我从来没有执迷过!”
数月以后,我正式迎娶了一位新娘。
“傻孩,你这是什么话啊?你不是有着两个儿,三个孙的嘛?”母亲苦着脸向我说。
当我的孩大成人,我已然步中年,而父母,也逐渐的老迈。但他们的脸上,依旧是幸福的笑容,我们家世代传承着医术,世代传承着良好的德,当然,也传承着如何过好如此平淡无奇的生活。
我一句话便是逗得父亲开怀笑了起来,且溺的摸了摸我的。“那好,改天就让你娘找那老媒婆说说,尽早的和对方把亲事定来。”
女方是邻村一个养猪的老实人家,他们家就一个独生女,得非常漂亮,而且勤劳能,再加上两个村相隔不远,知知底的,父母很是满意的答应了来。
父亲八十岁时,已然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他为人治了一辈的病,如今,也该换我来为他治病了。而他的孙,也就是我的儿,也都学会了医术,也都开始治病救人。喝着我煎的汤药,父亲很是欣。但父亲还是没有多久,便去世了,在父亲去世的三天后,母亲也随着父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
我泪模糊的望着母亲,痛哭涕的诉说着埋藏在心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