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辜负夫人重托。”
“怎么会。我娘家私底给了我一些银两,手还算宽裕,你只放心打理。”顾云筝喝了茶,苦笑,“这阵总是力不济,别说没那心思,便是有心,也不能时常去铺里看看。”
“查不到,不过是晓得我是夫人的亲信。”燕袭猜了她的心思,安抚地一笑,“我留在霍府没事,侯爷没有切实的证据,不会殃及无辜。等到证据确凿一锅端的时候,我想我能助夫人全而退。”男人看男人的角度,又有不同。
往回走的时候,燕袭等在院门,:“以前有迹可循的人,我都会换掉。另寻亲信与萧公的人通信。”
顾云筝看着他,言又止。想问一个问题,就像萧让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一样。想了想就放弃了,知多了没用。她淡然浅笑,“我就免了,这一生都要定远侯夫人,倒是你,照顾好自己,千万别事。等侯爷回来,我怕是少不得被禁足,一应事宜就全靠你了。”
顾云筝则是在考虑他的安危,“贺冲能不能查到你上?”
之后几日,顾云筝每日恹恹的,撑着清了手中银两,与萧让在南大街的酒楼见了一面,临别时把一个包袱丢给他,之后转走人,不容拒绝。
章嫣笑着,“只是怕你嫌我笨,赚的银两少。”
“兴许是我这骨与她们的手法不合。”顾云筝每日都在听类似的话,笑了笑就岔开话题,“有一阵没见你了,在忙什么呢?”
顾云筝回房之后就睡了一阵,萧让、云笛前来辞时,被桃唤醒,打着神去送了送。
次日,章嫣过来串门,看到顾云筝,吃了一惊,“你这怎么还调养不过来了?表哥那两个药膳师傅都是摆设么?”前人又见消瘦,而且面容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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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日,贺冲告诉顾云筝,萧让去过艳雪居,:“一整日什么都没,只是从前院走到后园,来来回回地踱步,最后看了那片赤箭好半晌。”
回到府中,听说了清君已经,获封妃位。
顾云筝半晌无言。回到寝室,蒙大睡。
“我还能忙什么,不外乎是娘家、婆家、铺里那些事。”章嫣着重说了铺里的事,“一个月亏本,这个月还算不错,有紫菀帮衬着,能赚儿零钱。”又懊恼地蹙眉,“我似是天生没那儿,总觉得吃力,顾前就顾不了后。”
顾云筝就笑,“谁还能天生就会生意?慢慢来。”
“你既是放心,就好好儿在家休息一段日。表哥也真是的,没来由地让你里里外外张罗,他就不怕把你累坏?”
影,眯了眯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