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竹却:“妈妈只照夫人说的去请人吧。”她望了望前院的方向,侯爷就在府中,有什么好怕的?
李妈妈看看桃又看看堇竹,心说夫人这不是气不顺自寻烦恼么?这段日夫人分明是害喜的样,太医过来若说是胃病,胡开个方怎么办?
霍天北在临窗的椅上落座,目光清冷地看着顾云筝,嘴里吩咐堇竹:“去找贺冲过来,他有事禀明夫人。”
顾云筝背对着他,睁开睛,懒得翻过去,只是问一句:“回来了?”
顾云筝闻言只得起。衫裙有些皱了,不了,就这样吧,实在没力气更衣。她只随意地将发绾起来,坐到圆几一旁的座椅上,这才看向他。
霍天北悠悠然走门来,神如常,像是以往每日回到家中一般。
她无力地伏在床上,看到李妈妈、桃、堇竹若有所思的样,再想想这段日的诸多反常之,不由心一惊,该不会是……可又怎么可能?!
顾云筝先对他:“你走之前,说回来之后有事与我商量。你不是要与我商量,是要告诉我,已经帮我调理好了,是么?”
顾云筝阖了睑,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熟悉的轻微的脚步声转过屏风。
堇竹跟来,瞅着这一幕,心说这哪儿像是小别重逢的夫妻?她没来由的心里发慌,轻手轻脚地给霍天北奉上茶。
霍天北细细打量着她,显得病恹恹的,小更尖了,是病了还是……他反问:“把过脉了?”
李妈妈会意,称是而去。
李妈妈犹豫片刻,有心阻拦,委婉地:“如今凤贵妃在后独大,整个太医院恐怕都是她的人,上次三夫人有些不妥,连请了三位太医,都是敷衍了事。到最后,三爷还是请了外面的大夫过来。”
李妈妈上前建议:“夫人,药膳师傅也是通药理会看脉象,先让她们来瞧瞧?”
顾云筝神执拗,“我还偏要请太医。你去请太医的人把我这形细细说一说,看过来的太医是怎么个说法。”就算难受的够呛,也不会错失这个再次试探云凝的机会。
他嗯了一声。
他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来,奔去净房吐得虚脱无力。整整闹了半日,呕吐、漱、喝,到最后连都不敢喝了,喝了也会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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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筝想了片刻,“拿对牌唤人去请太医。药膳师傅也就是那么回事,调理了我这么久,也没见效果。”
桃、堇竹又气又笑,却只能依言退。
顾云筝摆一摆手,“你们都去吧,别看我这半死不活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