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牙(2/3)

请不要伤害自己来同我作对。

（打的手掌

好了，但愿我的表白没有败坏您的胃。来吃一勺燕麦粥好吗？

真的？（停顿）

我当然知您不完，我一清二楚。您的那些坏脾气，自大，虚荣，目中无人，一般的冷漠，与我如一辙。在我上罪无可赦的病，而在您上却是可的。

（抚摸发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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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见。

这座教堂曾经多漂亮啊。现在坍塌了一半，连雨都遮不住。

（稳定的刀面刮过）

您让我觉得孤独。您让我变成了宇宙的孤儿。

您的虹边缘透着光，看起来是半透明的。

今早上有两个警察来过。来询问您的落。

没有人留。

理？我不需要理来证明乐趣的正当。您也别提了吧。（轻叹）您一定要同我辩对错？

您难不认为所有的德、艺术、文化，离开了生命本源都只是人造朵？人世间最甜的享受始终是那些最古老的享受。只是人类学会了曲折矫饰地表达。（笑）

请别担心，他们不会找到您的，您在我这儿很安全。很安全。我把地室改造得很舒服，不是吗？

（温的手掌贴住脸颊）

（温的血来）

*

（微凉的泡沫）

（少量挣扎和大量起伏

世界的晃动停止了。

（汗

（冰冷的从针里缓慢推血）

很。

（温的手帕去泡沫）

请别动。

不远的山产过金矿。后来金矿挖完，人们就渐渐搬走了。

（黑沉无梦）

您难没有受到我对您的引力，如同您对我的一样？

理能增加您的快乐吗。

（细碎而濡的声音）

（转，刀锋划破肤的刺痛）

牙髓，将探针刺并杀死神经。

这使我在回家之后仍到一甜的惆怅，一依恋的哀愁。疼痛与酸楚被奇异的悸动取代。我在想用尘土制造的亚当是否也是在受过髓断骨的痛苦之后才受到生命。我的心如此狭隘，您取走一什么就得填补上什么。

呀！您真是！请稍等。

我想我们得搬家了。

（黏腻的指

（久的沉默）

喜吗？

您的胡了，我来替您修一修。

您看起来并不怎么诚实。（拭声）作为小小的惩罚，罩就不给您摘了吧。（衣裙摆动声）

*

（被蒙住双）

那时我饱受牙疼的折磨而失眠，疼耳鸣低血压，暴躁难耐。您钻开了我的牙冠，去除腐坏的

（气蒸腾

*

……您知我不在乎法律。

于是您现在我的画布上。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试图描绘您。我想拥有您——我想永恒地拥有您。我明白自己上了您。

这空虚只有您才能填补。

这里曾经是个教堂，虽然有些破了。我父母就是在这里捡到我的。（笑）他们是好心的有钱人。我很幸运。

（息

（温的舐伤）

是的，我也曾怀疑我对您的是否一时兴起的激。

*

您明白吗？

不由自己的，如同汐受天的指引，富于变化而永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