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等人面骤变,:“真的假的?这事儿您是怎么知的?”
崔耕没办法:“敢问老夫人,您如何称呼呢?”
“是。”
就这样,众人扮作客商,来到定州城。
杨玄琰甚至将手在了刀把上,准备那老妇人一个回答的不对,就暴起发难!
崔耕一使,杨玄琰就:“小二哥慢走,我们是来定州采买货的商人,想跟你打听事儿。”
那妇人也没生气,颤颤巍巍地:“好说,好说。几个贵客,你们想问什么,就问老婆我吧,不用给钱。我这人年纪大了,就是想找人说说话。”
杨玄琰赶站起来,:“原来是老板娘啊,我这个兄弟不会说话,还请老板娘见谅。”
“哦,既然如此,我等就称您李夫人了。李夫人,如今朝廷正和叛军激战正酣,定州离着前线还没一千里呢,我们心里边直打鼓啊。呃……您有有前方的消息吗?”
连续急行数日,大家已经是疲力尽,疲累之极。
多了,他未必不是在引蛇呢。我们现在还不积极表现,更待何时?”
此时的崔耕,则已经带着杨玄琰凌十三柳蕴紫以及二十名侍卫来到定州城。
功夫不大,几桌好酒好菜就已经摆好。
“你是说越王假死?”李隆基想到自己当初也有这个担忧,不禁连连,:“希望如此啊。越王,你可一定要吉人自有天相,仍然尚在人世。”
得了,把伙计都赶走了。看来这老太太,把大家当成闲聊的对象了,不聊还不成,人们一阵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大家找着了一个尚在营业的客栈。这客栈叫李家客栈,除了他们,也没别的客人,伙计殷勤接待。
凌十三白一翻,:“我说你是谁啊?我们跟伙计打探消息,关你事啊!再说了,你一个妇人家,和咱们一群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崔耕想了一,:“如此也好。咱们一路行来,也没顾得上打探消息,不知前方战况如何。这就停来,打听一番,再据实际况,制定计划吧。”
那伙计走了去。
那老妇人;“你们我叫李夫人或者雍娘都成。老的娘家姓雍,夫家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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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有!有啊!我听说了,越王崔耕,死而复生了。”
又挥了挥手,:“你去吧。”
……
柳蕴紫望着定州那大的城门,:“越王千岁,如今已经距离东受降城不远了。大家也很累了,不如暂且在定州休息一晚,再继续前行吧。”
“啥?”
崔耕原来在定州为官了两年之久,如今故地重游,当真是大有是人非之。其实也不太一样,跟以往最显著的不同是定州城的客栈旅馆大都关门歇业。
还有句话他没说来:我们就是要聊,也得找貌的小娘不是?
那伙计却面一变,:“这位贵客,还请慎言。这位是我们李家客栈的老板娘哩。我们老板在定州官府个小官儿,店里都是老板娘在打理。”
理很简单,这里离前线太近了。谁没事儿往这凑活啊?
跟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人走了来,:“妾对定州的况熟悉极了,你们问我就成了?”
“呃……”凌十三的面一阵尴尬。
……
“打听事,何必问伙计呢?”外面一个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