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耕:“准!”
本来嘛,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若崔耕还对自己非常放心,官居原职,自己也不信啊。
安思顺原来抬渤海人压制黑人和室韦人。现在崔耕将安思顺封为渤海王,原来那些得了重用的渤海人就可以跟他走,避免日后遭到清算。
李隆基也真够给崔耕面的,崔耕刚带着人了营地,受降
崔耕也了,在安思顺前站定,:“本王当然相信,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史思明,但你姓安的就那么无辜?你真的信,安波注是我杀的?嘿嘿,依本王看,安波注之死,不过是为你自己提供了一个反叛的借罢了。也难怪,凭什么李隆基就为大唐天,凭什么崔瑜因为有一个好爹,就为岭南之首啊?天本无主,有德者居之嘛!姓安的就不能一回皇帝吗?得陇望蜀,人之常嘛!”
诸将齐声:“请越王旨。”
稍顷,在安思顺的引领,崔耕骑着大,了室韦军大营。得知越王死而复生,众将士一片腾。
幸亏我一见越王,就选择了磕认错。若是负隅顽抗的话,恐怕就会被他们绑了,向越王请功,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崔耕又传命令,让安思顺将被打压的将领招来,中军帐黑压压站了一片,静待越王训话。
安思顺听了崔耕刚才怪气的话,还以为崔耕要狠狠的置自己呢,没想到崔耕仅仅是要自己为一小国之主,那可太好了。
……
只有越王认可的~官厚禄,才是真正的~官厚禄!
诸将毫无意见,齐齐跪倒在地,:“微臣遵旨。”
“越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如果他们认定,我要败亡,哪怕我再给人家~官厚禄,人家都不会领多少。
想到这里,安思顺对崔耕越发恭敬。
他说:“末将一时糊涂,还请越王治罪。”
这是怎么回事儿?
室韦军中的大将都来听命。
“我是饶不了你!”崔耕轻叹一声,:“事到如今,你也只能为一国之主了。”
他们腾了位置,杨玄琰和凌十三也有机会建立自己的班底。
非但如此,他还发现,不仅仅是受自己打压的室韦黑人十分拥崔耕,就是渤海人也非常的激动。
巡视了大约两个时辰,崔耕终于将三十万室韦军的营地转完,回到了中军帐。
陡然间,安思顺鞍落,跪倒在地,:“末将参见越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的这一切,都……都是史思明撺掇末将的啊。还请越王恕罪!”
崔耕摆了摆手,:“起来吧,不用赌咒发誓了。本王只看你日后的表现。”
“这个么……”
杨玄琰和凌十三跟了崔耕那么多年,如今也算论功行赏,修成正果了。
“遵旨。”安思顺站起来,:“微臣给越王牵,请越王营训话。”
这一方面是表达恭顺之意,另一方面也是把自了崔耕的人质。
崔耕的话如同刀一般,像安思顺心中最隐秘的地方扎了去。句句都是诛心之,安思顺羞愧得低去。
人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人就是这样,唯有失去了才知珍惜。
安思顺简直大喜过望,:“多谢越王千岁宽宏大量!思顺以后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人。若再有人心不足蛇吞象之时,天厌之,地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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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思明撺掇你的?”
到了那时候,自己就该担心崔耕是不是要借机麻痹自己,最后发动雷霆一击,将自己抄家灭族了。
换言之,崔耕在室韦将士心目中的地位,要远较自己为。
安思顺乃是这支室韦军的主将,稍微一搭耳朵,就听了与自己为主将之时的不同——声音更加洪亮,更加真挚。
哦,我明白了。敢这些渤海人,尽是我提起来的,却对我的前途不看好啊。
崔耕往四里扫视了一圈儿,:“室韦军这些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了,本王也不再赘言。事到如今,我只有一句话:悬崖勒,既往不咎。当然了,也不是一教训都不取,本王准备将室韦一分为三,立三名国君,以免再有人独断专行。”
“啊?一国之主?”仙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思顺为渤海国王,凌十三为黑国王,杨玄琰为室韦王。原室韦国的臣,都有一次自由择主的机会。”
刚刚将室韦军置好,受降城唐军已经得了消息,邀请崔耕城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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