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在打转,又轻又柔,搔空虚的,“想要什么要说来的。”
他抚上他的,两指起来,捻菩提珠一样,“谁在玩你?”
他见她像猫儿一样弓了腰,圆的脚趾揪在一起,脖舒展地向后仰,摸摸那小,只探了一个指节,也知那里是怎样的致和。
“不错,还有呢。”
她微蹙的眉,亮的,散的发,这样的光只属于他的,只属于。
“没有的…唔嗯!”她一激灵,白的不住地往回并,夹住了他的。
林言没什么可以反驳的,他说的都对,是心甘愿的,是的,却不想在他面前只剩全然的浪。他揪起尖,向上提,又松开,顺着浅浅的沟,在她小腹探着踩两,又向,就是少女往外吐的小,他在饱胀的阜上踩碾着,她愈发难耐起来,小腰弓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看懂了这层意思,轻笑,“你到真要和条母狗争么。”他就顺着锁骨的曲线向踩,脚掌抵上了那小包,呀,碾呀,看她不安地颤。绵绵的,踩在云朵上大约也不过如此。
有了第一句后面好像显得不那么困难,什么羞人的话都往外蹦着,想要主人的大,想要,想吃主人的,求主人狠狠来,哎呀,底线就是这样一一,一一沉了去。
“没有?没有你兴奋什么?都要把这里淹了。”他踩了声,大约脚上沾满了她的,是粘稠的,腻人的。
姜旭在她大侧的上一掐,留一痕,厉声,“分开。”
林言心里早成一团麻,快又像一把火,把那疑惑,那委屈,那害怕烧得冲天,在他脚扭着,也不知能说什么,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喊他,“主人…主人…”
林言实在是的,姜蹲,摸她的小腹,她要颤,摸她的大,她还要颤,一声比一声浪,他见她的力度愈发大,便知她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抚。
“主人,是主人。”
“今天看球的时候有没有想他们一起你,把你的里满?嗯?”
“你是谁?”
你要什么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就会哭,明明得不行,却要这样装纯。”
她呼正急着,便起起伏伏,柔得像上等的绸缎。
“小母狗专心。”
林言又张开了,如一朵儿在徐徐开放,“嗯啊…会…会有人来的。”
“不许想别的,我在。”
太羞人了,空空的更衣室里只响着她的声,她好像还能听到门外有人走过,是不是有人忘了东西要回来拿?他…他要是来看到了怎么办?林言急得泪簌簌地落,是被欺负得狠了。
“没有的,没有的主人!”她想争辩。
“是主人的母狗,呜…主人,受不住…”
“自己。”
又…又是这样,每次听他略显低沉又沙哑的声音,林言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打破什么,忍不住被他旋望的漩涡。
迷的看向他的,“主人…”
“…想要主人的手指的,想要主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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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姜旭的声音好像很近,又似乎从很远的地地方传来,混着自己克制的,有一不真实。
他听着满意,看着有趣,手上的动作更加发狠地着豆,另一手掐她立的小莓果一样的尖,掐她的腰侧,,是狂风骤雨一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