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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娜瑛彷佛得救般的松了气说：「真的太谢你了，前辈。」

「禹妍，是你跑去和老师说的吧？是吧！」某节课，崔秀直接冲教室，不顾众目睽睽，凶狠的扯起我的衣领吼，惹来一旁围观同学的惊呼声。

我和朋友互相看了一，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後我们一起走回了教室。

「我不怕你。」我无惧的瞪了回去，「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娜瑛了。」

「这不是你的错。」我向前握住她冰冷的手，咬牙：「错的是崔秀和那些人，他们才是应该为此付代价的人，而不是你，娜瑛，你选择保护自己是对的。」

「怎麽办，我这节课还要考试，不能迟到」娜瑛回抚着撕裂的制服，焦急又无奈地。

「你给我等着。」崔秀气愤地低声对我说：「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四周的同学看着我们，议论纷纷，崔秀稍微拉开了和我之间的距离，接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转快步离去。

我决地了，「只要是我能帮的上忙的，我都会尽力帮你。」

我莞尔，接着我让娜瑛先到隔间里，在我正要去时，我的目光瞥见隔间是上锁的。

两分钟後，我们互相换了衣服，娜瑛匆忙谢後便飞奔离去。我打了电话给班上的一个朋友，请他先到保健室借一件乾净的女生制服过来，而我则独自在厕所等待。

＊

上课的钟声从厕所外传来，我笑着说：「我们去吧。」

「你凭什麽」崔秀气到语无l次，「那天的威胁还不够明确吗？你完全不怕死是吧？禹妍，你还真有本事。」

过了几天，崔秀怒气冲冲地找上我，一见到她的表我就知她是为了我和老师报告她霸凌娜瑛的事而来。

我灵机一动，「你先穿我的制服吧！我迟到不要，反倒是你的考试应该很重要。你先穿我的制服回去，我有带手机，等等打电话请我同学帮我拿外来就行了。」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周，学校里弥漫着张的读书氛围，即使是成绩不好的学生如我，也在这时候努力地拿起参考书临时抱

当时我没注意到，隔间仍是上锁的。

「是我自己划上去的。」她低声缓缓地说：「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我不知该怎麽。」

听见她提起那天的事，我顿时发麻，咬住，目光揪住她。

忍着寒冷，我用最快速的速度换好衣服後，拿着娜瑛破掉的制服走了来。

娜瑛了，转拉开门锁，却不幸在走隔间的那一瞬间袖被门锁夹住，在她向外移动的时候，制服的线由袖向上扯开，一秒後他反应过来时，那条脱线的破已经延伸至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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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空气有些寒冷，我抱着单薄的上，轻轻瑟缩了一。

「前辈，我可以相信你吧？」娜瑛朝我投来哀切而真挚的神，「是你鼓励我把这件事说来的，我可以指望你会帮我，对吧？」

不知为何，我心里升起一不安，不过这时我听见朋友敲了敲隔间的门，那不安也随之消散，我打开门，接过了朋友递来的衣服。

「他们会用各方式羞辱我，但是不会留明显的外伤，就算有几次真的在脸上或手臂留伤，我也会撒谎说是自己不小心受伤的。」娜瑛慢慢将扣扣回去，语气听起来非常悲伤，「最讽刺的是，我明明知自己被欺负了，却意识地想装作什麽事都没有，彻底隐藏这件事。」

我不疑有他，跟在娜瑛後去然後锁上门。

的。」

「对，是我。」我面无表的掰开她的手，「既然你了不该的事，那就要好好的接受惩罚。」

娜瑛看着我，慢慢漾起一抹微笑，而我见她终於笑容，也不自觉扬起嘴角。

我怔怔地望着他，眸里尽是不解。

我和娜瑛同时傻住，我看着她被扯开的制服，裂线之宽能够看见她背上的衣，绝不能就这麽让她穿着这件制服走去。

那时我才发现，原来娜瑛笑起来也很漂亮。

我抬起，「不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