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弯着腰,垂居临地和她对视几秒,又回到那副不冷不的态度,“为什么不能?”
十七挲着段天边颈侧的牙印,觉得还是有浅了,闻言又微微扬眉,一副破罐破摔不太在乎的语气笑:“找麻烦?我就愿意找麻烦,我被找麻烦跟你有什么系,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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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边拧眉:“我有工作有朋友,栾家发来的请柬我爸那里还有一份,更别说今天是傅琛陪我一块来的,我不知你跟栾家有什么关系,但你把我困在这,本是自找麻烦。”
这手铐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和平常那还不一样,中间的铁链格外,一半扣在她左手腕上,一半扣在镶墙里的铁环上,不给钥匙打开,段天边想跑要么把自己手腕卸了,要么把墙拆了。
段天边真是又气又累,方才挣扎过程中她都快拼命了,手压没留的,结果不但没听见十七哼一声,反倒把她自己得颈里都了层薄汗,过膝的礼裙也狼狈地掀到大,忍不住偏息,半边皱着眉泛着粉的脸,像被雨打过后的。
“!”
然而十七又很快抬,从枕底摸个东西,“咔哒”一声扣在了她的左手腕上。
十七喜怒不辨地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往她脖上狠狠咬了一!
他抬,拍了拍段天边的脸轻声:“要是再敢提姓傅的一个字,我保证他会死在回去的路上。”
死攥住,一声不吭拽着她往里面走。
段天边简直冒火,刚才还能冷静来好好说话,这会儿脸铁青难得爆了,劈盖脸地骂:“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摔我的手机?……你给我松手!!松手!”
单看这副场景,不知的还以为是警察在制服不听话的犯人。
段天边穿着跟鞋,走在地毯上本来就不稳,又挣扎反抗着不肯合,跌跌撞撞脚崴了好几次,而十七吃了两个耳光还跟没事人一样,转就把她直接扛了起来,肩膀很结实地着她的胃,差让段天边把方才在寿宴上吃的东西都吐来,晃晃好几秒才被扔柔蓬松的被里。
“你到底发什么疯!”段天边是真的疼,打不过骂不听,只能继续跟他讲理,“你现在能锁住我,难不成还能锁我一辈?”
然而方才百般引她说话的人这会儿应都不应了,一路地把人往卧室的方向拽。
冰凉熟悉的让段天边浑一震,当即又惊又怒地回过去查看,竟然真的是副银手铐!
这一咬得是真狠,段天边愣是忍住了没喊疼,恨恨地想,果然咬人的狗不会叫,方才那几个耳光全报复回来了!
她趴卧在床上,忍着那眩立刻就想起,但这人看上去清俊单薄,力气却大得很,跟个变态杀人狂似的也不说话,冷着脸,一边任由段天边骂,一边抬跨到床上用膝盖住她后腰,抓着她的两条胳膊就反扭到后,动作脆又利落。
“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