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让我回忆咱俩以前的经历,我说得吞吞吐吐的,你后来还有些生气了。”
我越想越害怕,突然盯住她问:“北北,你昨晚真的一儿都没听到我唱歌?”
“只有这些吗?”我显得有失望,她说的这些不过是蹬被的普通小事,好像对我没什么帮助。
北北看我的脸变得很严峻,禁不住问:“你怎么了?”
忽然,我想起自己昨晚问过边女人一个问题,但却没得到正面的回答,便又对北北说:“鬼脚七,你还记得你的另一个绰号吗?”
“后来我好像用脚蹬了几,接来的事就想不起来了。”
“我也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儿,就是模模糊糊地觉你靠在我边问了许多话。”
“先别结论,你使劲想一,能不能记起昨晚发生的一些特别的事?”
北北见我呆呆地发愣而不说话,忍不住又上前拉住我的手:“神经病,你在想什么?”
北北显得有意外:“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一儿印象都没有?”
“你说得有理,唉,喝酒真是误事,自己过什么了都不记得。”北北懊悔地说着。
“当然记得,”她不假思索地说,“我让你叫我‘十三姨’,你却只肯在没人的时候才那么叫。”
到了边后我看看左右没有熟人,开门见山地问她:“昨儿晚上你是不是跟我说话了?”
“应该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要是有的话,妈妈还能放过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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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她更吃惊了,“我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吧?不会被妈妈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