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用,但是藤条真的不行,儿臣吃不消啊。”
“废话,我不会用琵琶打人。”
“你想怎么样?”
“您看我今天全都招认了,态度也
“其实我知自己的魅力太大,已经很注意收敛光芒了,以后不会再招惹女人了。
我转一瞧,登时吓了一,这间地室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藤条、竹鞭、木、扫把、掸之外,还摆放着衣架、直尺、带、、球,几乎都是打人的利,墙上更夸张,挂着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开屏的装饰,显得整间屋森森的,好像那些武侠片里的密室,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我知这些武的厉害,急忙恳求:“这个不行,会很疼的,换个轻的行不行?比如抱枕什么的?”
“凌小东,你猜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
“很好,你的态度还不错。”她满意地又给了我三个耳光,打得我转向,过了几秒钟才醒过神来。
“这里原来不是酒窖吗?什么时候改造成一个武库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我说的是不许碰北北,你能听懂吗?”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要是我敢碰北北,您就掐死我!”
“能……”
“还有什么原因?”
“你在胡说什么?武侠小说看多了吗?这个房间是别人装修的,谁知他为什么要在墙上挂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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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没关系,别的事可以对付一,打你的这件事决不能敷衍。”她说完以后又踩了我几脚,说实话,比踢我还要疼。
“你回看看,心里不就有底了吗?”她指了指我的后。
“妈呀,您不会是为了打我而新买了一双跟鞋吧?这双鞋踩人的时候真疼。”
“你说得没错,这些东西都是给你预备的。”妈妈脚步娉婷地走到我边。
“妈妈,对不起。”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因为你动了我的逆鳞。”她的中杀机突现。
“难……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妈妈,您别闹了,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招惹女人了。”我恐惧地看着她越来越近的微笑。
“没有,什么都没想。”我心中暗自琢磨,次说什么也不跟您单独去这样的地方了,准没好事儿。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你就开始叫疼了?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始呢。”妈妈说完就在武库中挑选了一藤条,嘴里自言自语:“先拿这个吧。”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我走到屋中间,环视着四周说:“瞧您说的,这我就更没底了,您把我带到这里什么?”
“我跟她只是普通的亲亲嘴,没有实质的关系,不算违反您的规定。”我说话的时候多少有心虚,还有侥幸的心理。
“你想说什么?”
“那也可以回家谈啊,何必来这里呢?”
“妈妈,北北这件事我确实错了,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敢怠慢,赶快恳求。
?”
“刚才不想打你,一是让北北看到不好,二是不想扰民,你不要以为事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
“刚才在北北家还没有谈好吗?”
“还没有关系呢?您瞧瞧,谁家没事儿在墙上挂一个琵琶?这分明就表示房里住着一位手‘断魂琵琶送别离’,这儿挂的这个孔雀就更有来了,代表的是‘孔雀翎’,是七武之一,好家伙,您不会是兵谱上隐藏的手吧?”
“抱枕?你想什么呢?我用不用先给你一?”
“这里怎么了?”妈妈问。
“跟你好好谈一谈。”
“用墙上的这个琵琶打我怎么样?怎么说也比藤条多了。”
“好!”她话音未落便重重地给了一记耳光,虽然我早有防备,还是被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一,觉半边脸上了起来。
“妈妈,您歇一歇吧,总这样发力会把累坏的。”
“可是这些藤条、木又有什么用?总不是为了练习架鼓的吧?”
“你可真行,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忘了,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还有没有力气说风凉话。”妈妈的话里透一丝冷飕飕的味。
“是的,我还有问题要问。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我明白,在这里揍我没人听得见,也不会扰民了。就是有一,这里太偏僻了。”
“说话真夸张,这里只是有像杂房,跟武库有什么关系。”
我开始觉有不安了:“您不是说来就有底了吗,底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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