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萝摸摸脑袋,嗅到一勾人的香。
“憨孙小可是觉得无趣,怎地打起了盹儿?”
房门被打开的刹那,四周安静得仿佛失去了声音。
“不愧是御龙城最大商行的继承人。”
不愧是卫州,居然还能这么玩儿?
秦萝一,寻声扬起脑袋。
方才喝酒的姑娘抚掌颔首:“想来也是好笑,他生为男,却总想着修炼和读书,不去学学侍奉之法,今后怎能得到妻家喜?再说了,这般拼命又有什么用?继承权仍然在憨孙小手里。”
秦萝抬望去,与此同时耳边嗡嗡一动,细细听去,竟响起了类似于旁白的浑厚男音。
[因是男,你被爹娘卖了醉仙楼,成为楼中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小侍。]
“那不是。”
秦萝赶把视线从它旁边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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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不对劲了。
秦萝哪知自己有什么弟弟妹妹,还在想着如何敷衍过去,就听边的少女:“区区男,再有才气又有什么用?她弟弟傲得很,要我说,不如另寻一个温柔贤惠的,将来还能帮着持家事。”
“总算来了。”
厢房不大却异常致,雕梁画栋赏心悦目,桌椅亦是漂亮的上等红木。一扇窗微微打开,向着窗外望去,能见到一条悠悠淌的河,以及河边摇曳的柳树与明灯。
[人属]
果然如此,伏录嘴角一。
正如旁白所说,房门被人轻轻打开,走几个相漂亮的少年——如果忽视中间那个矮个萝卜丁的话。
满满当当的饭菜规规矩矩摆在桌面上,放看去全是大鱼大,至于距离她很近的木桌边沿,则放着一个装了的玉杯。
伏录适时提醒:“是酒,别碰。”
木桌不远,另一名少女朗声笑笑:“别着急,醉仙楼可是个好地方——最妙的东西往往留在最后,等菜上齐,他们便来了。”
[为家族嫡女,你习惯了天酒地、纸醉金迷,今夜来这醉仙楼,便是想要放松一把。
院说过,好孩是绝对不能喝酒的。
原来这就是成天玩乐的纨绔弟,她今天学到了一个新词语。
伏录心震悚,来不及思考太多,猝不及防,耳边响起咚咚敲门声。
再往边看去,此地俨然是一家档酒楼。
但见门帘随风而开,你握起桌上酒杯,兴致十足。]
她话音轻飘飘落,木门被吱呀推开。
不知是谁啧啧笑了笑:“他若要怪,便怪自己不是个女人啰。”
伏录小心翼翼,自认理亏:“在天书这里,名姓应该最多四个字。你叫‘我的憨孙’,可能和‘上官某某’差不多,姓‘我的’,名‘憨孙’。”
“说得不错。”
这段话……听上去怎么觉得怪怪的?
江星燃在心里把天书骂了好几百遍,生无可恋一步步往前,心里同样浮起三个大字。
叫醒秦萝的姑娘接话:“我们昨夜在聆仙阁听曲儿,今早又去了万斋,她定是玩累了,这才小憩片刻。”
御龙城风俗诸多,与修真界大不相同,其中最值得一提的,便是城中以女为尊,男地位极低,多为附庸。]
完了。
她前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金银、衣着华,这会儿笑眯眯看着她,关系似乎很是好。
伏录愣了愣。
秦萝很是合,当真乖乖握了握冰凉的玉杯,抬起目光的一瞬,不由睁大双。
一名少女笑着看向秦萝:“要说醉仙楼最有趣的,还得数这些侍奉在旁的小公。”
“可是,”秦萝渐渐熟悉这个称呼,心中没有悲喜,“我不是叫‘我的憨孙’吗?为什么他们只叫后面两个字?”
什么叫“温柔贤惠持家事”,什么叫“侍奉之法”,什么又叫“怪自己不是个女人”?莫非这御龙城——
他发誓要在这次的大比里震撼所有人,没想到师未捷先死,轰轰烈烈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了结束。
除了她们俩,在场还有三个年轻姑娘,清一笑意盈盈,穿着不便宜的衣裳。
另一人喝了酒,咧嘴笑:“我听说你那弟弟生得不错,又颇有才气,不如什么时候得了空,带来让我们见见?”
识海里微微一颤,江星燃看一那金的方框。
[御龙,卫州第三大城,毗邻连天冰脉、十里荒原,城池纵横千百里,巍巍然而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