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特想了一,问:“师父,你和查修普的力,谁的更难练?”忠恕:“要练到极致,都不容易,一样受苦。”节选:“师父,你的力我学不会,你再收个力弟吧。”忠恕觉得他的想法很奇特,问:“收哪个人?”节特指指帐外:“就是阿史那刀赤。”忠恕噢了一声,笑:“你这算盘打得啊,你怕苦不肯练,让刀赤受罪,然后让他来保护你。”节特笑:“他是我的亲卫,他会我会不都一样吗?”
节特上次打败了一个侍卫,很是兴奋,对刀法更是痴迷,从大帐回来就急着取过佩刀,一边练一边问:“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学成你的本领?”忠恕迟疑一,:“你没有力基,虽然有招式,没有力的。”节特问:“你直白说,就是没有力无法练到你的境界?”忠恕,节特:“那你就教我力吧,三个月成不成?”忠恕苦笑:“从小开始练,可能需要一辈,很辛苦。”节特噢了一声:“力怎么练?”忠恕:“就是像查修普使者那样打坐。”节特连连摇:“不不,不能说不能动,不能吃不能喝,闷也闷死了。”查修普的一切举动他都觉得乏味,忠恕心依你目前心境,就是练一辈也到不了查修普的境界。
忠恕没有参加致单大人的葬礼,送走了斯特,节特赶来向他学习箭术,那张桦木大弓节特已经能拉开八度,三十步远,准相当不错。
也很可怕。李靖和李世民曾说突厥尽是贪财无义之辈,显然有些偏颇,致单大人为了自己的君主,残忍杀掉亲生儿,婆毕明知云州是个火坑,还要去营救父亲,朵奈在突厥大败之后不离不弃,毅然接防守通的重任,还有那些誓死相随的附离,散漫无形的突厥人,骨里也有忠义的魂。
斯特走后,营中只剩一千附离,这是用来保护节特的亲卫,他们将在明天与福拉图一起南。天黑时分,忠恕看到从圣山方向过来一队骑兵,附离押着五个年青人来到大营,这五人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不知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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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恕是在自己的帐中独自吃的晚饭,节特去大帐向福拉图请安,福拉图规定他每天早晚必须去大帐,把今天想的事和过的事汇报一遍。节特回来后一般要练会刀,他的刀式已经很,因为年纪幼小力也弱,虽然能在一对一的格斗中占便宜,但真地上了战阵,几乎毫无用。
突厥人有个习俗,父亲死后,儿们为了表示哀痛,常以刀划面,着血追忆父亲的恩,福拉图用短刀割自己一缕发,祈祷着撒在火苗上,事后,取了致单父残余的骸骨就地埋葬,在坟前立了一大一小两块石,查修普用指力在石上分别画了张脸,代表着致单父生前的形象,福拉图始终没有掉泪,也没说一句话。
次日,斯特带领一附离南,行前在营南接受节特的检阅,福拉图则在营北为致单大人和染康举行火葬,致单大人的亲族都失陷在漠南,也只有她是最近的人了,现在也不能再顾及丧仪规矩,就在草原上架起火来,由查修普亲自主持法事,福拉图行孝礼。
忠恕看到远在举行致单大人的葬礼,也知福拉图现在肯定很悲痛,但他不想见她,而福拉图礼毕后早早就回了大帐,也没叫他。忠恕一边教节特箭,一边看着大帐的方向,一直到天黑,福拉图也没来。昨晚在回程的路上,二人甜地打骂俏,现在仿佛有一层冷漠的冰墙把他们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