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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站在场边，看着场地里的大人小孩哧溜溜来来去去，就这样看着，直到冰场关闭，广播里一遍遍促。

这天，迟振中在冰场碰到了韦方平，因为冰场举行了一个小型比赛，他是组织者请来当裁判的。因为参加者多是学样冰不过一两年的业余小选手，年纪最大的也只有十二岁，比赛的准可想而知，但即使世界级别的选手，谁不是从这样的小比赛开始一步的呢？

迟振中只是望着他，不说话，韦方平就沉默了。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颁奖仪式之后韦方平才在人群中看到了迟振中，参加这次比赛的选手有十来个，家属却是这个数目的两三倍，不乏迟振中这样白发苍苍的祖父母，他又坐在靠后的地方，就没有注意。

日本一哥池田基任、俄罗斯独苗谢尔盖表现又不够有说服力，单论PCS，鲍博与西园寺隆秀是一档的，要低于国籍更贵的贝尔，在这样的混战中，鲍博作为自由难度第一，同时唯一的选手，幸运而又无可争议地凭借实力、临场发挥拿到了这枚金牌。

“那就要看标准是什么了，国青队那程度，一个都没有。好苗要是遍地都是，也就不是好苗了。”韦方平有儿委婉，没准选手里有迟振中什么七拐八弯的亲戚也说不定。

迟振中摇：“里面有不错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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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贝尔，他的PCS打到了85 ，文森特的PCS虽是全场第一，但也就87 。

坐在裁判席位上，韦方平对每一个选手都动作都观察得颇为认真，哪怕冠军也不过能两周而已。有一次打分之后，对分数有疑义的家跑到了裁判席上，是他耐耐心心地解释了半天，告诉这位妈妈她的女儿少了一个规定动作，所以只有这么一儿分。

韦方平向他走去。

“这次国家队成绩好的，男单世锦赛金牌了。”

二十年前，一个天赋也许更好的少年，却没有鲍博的运气，不但没能取得更好的成绩，最后还不光彩地死去了，迟振中正是那个少年的父亲。

“老迟，你也来看比赛？”韦方平比迟振中年纪大好几岁，但看上去要年轻得多，唯一的缺憾就是脚不方便。

虽然文森特·斯坦培克是本土作战，但之前为比赛名额之类的跟加拿大冰协产生了不小的龃龉，不排除北系意图换人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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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每一位世锦赛冠军都能够成为奥运冠军，但有世锦赛冠军在手，无疑将在明年冬奥会上，为自己、为中国队增加了一枚重重的砝码。

“很好的成绩，那个孩从小就天赋好，□岁的时候就能看来了，一直在孟飞手里带着，没走什么弯路也没有什么伤病，还有这次世锦赛……不怎么说，分量真的很重。”

现在，人群散去，他却还坐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