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裂隙(2/2)

“冰蓝的哦。就像冰面一样，特别好看。”

瘦？难是……

见她喝完了药，护士也笑眯眯地收起了药瓶：“那我就先走啦，您有什么事铃就好。我是您的专属护士，随叫随到的。”

“这个呀？我不太清楚，还要艾先生给您个诊察才能确定。噢，瞧我，都忘记跟您说了，艾先生是您的主治医生，您的手术就是他主刀的。”

“这个我不了解哎，我没有那个权限。不过，那之后您吃的药大分是治疗排异反应的药。”

“他给我了什么手术？”

看向自己的胳膊，韩素澜的表有些怪异。

“不是呀，您的官移植手术很早就完成了，艾先生主刀的手术是之后的事。”小护士解释给她听，“这中间还是隔了蛮久的。啊，一会艾先生应该就会来了，您可以自己问问他是什么手术呀。”

真的是他。

“是有人跟着，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应该是，嗯……我记得应该是一植。”

她喝护士递来的药，“他一般什么时候来？”

韩素澜不想问。她只想走。可她也清楚这是她不得不面对的，因为她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垂眸看着自己似乎与之前无二样的双脚，她在心里冷笑：剥夺行动能力，这可真是一步好棋，瞧啊，她现在可不就被困在了这里，等着他们来审判生死？

他们究竟想什么？如果是要和平共，为什么要一见面就挑断了她的脚？如果是要囚禁她，剥夺她的自由，又为什么允许阿君来看她？

“他的睛是什么颜的？”

作为艾言的朋友兼曾经的恋人，韩素澜非常清楚，一台小小的移植手术绝对不可能请动艾言主刀。他虽然也是医学专业，可得更多的是研究方向，很少站上手术台。

“不多，也就来了两次。一次是……嗯，记不清了，还有一次就在这周，周一还是周二来的。”

“哦，还有两位女士也来看望过您。有一位姓陶，怀着呢，和她先生一起来的，在您病床前哭了好久。还有一位是毕巧洁小，就是那位，以前过第六频主持的，您知吗？唔，然后还有一位先生，他不太常来，姓什么我也不清楚，他不在医院登记。他……嗯，他……”

韩素澜，在她离开前想起一件事，又叫住已经走到门的她：“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院了？”

小护士词穷了。憋了半天，她才憋来一句：“气质特别好！对，虽然他有冷冰冰的，不过气质特别好！就是，哎呀，太白了，也太瘦了，好像不大好似的。”

小护士很健谈。她絮絮叨叨地讲着，把韩素澜想知的不想知的都说了个遍。

“他边是不是有人跟着？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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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移植给我的，不是我的克隆官？”

韩素澜攥了被，心里的疑惑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