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我可够仁慈了吧?”
“谢行之,你不得好死……”他额角冷汗频,手脚疼得本说不话来,鲜血从里一一滴走,气力也在逐渐丧失。
谢行之淡然一笑,“割其,免得了皇家辛密。”
“是。”燕七应声又是一剑。
“唔——”谢璟之满嘴鲜血,疼得浑痉挛。
谢行之却是踩在他的手指上离开了。
“唔——”十指钻心的疼。
谢行之回到承乾殿,李德让伺候他把手洗净,然后又忍不住问:“陛,当真要如此?”
谢行之净手,把帕扔在他上,:“我何时反悔过?”
“可是,这实在是……危险至极啊!”李德让忧心。
谢行之冷嗤一声,“若我死了,你将谨言抚养大,让他登基为帝,我的那些策论你一个个都要替我实现。”
“陛!”
“好了!”谢行之也失去了和他谈的耐心。
他到底是一国之君,心怀臣民与天,如今燕国欺到上了,他如何能懦弱求全,割地赔款以求自保。
他想起那日和谈时燕国使臣倨傲的嘴脸就只恨不是自己亲手了结了他。他平生最恨任何人威胁他,可燕国却屡屡犯禁,他又怎能轻易咽这气。
他沉声:“御驾亲征这件事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要不然他为何要急着清理了谢璟之,安排好后事。此行,安危难断,或许他能护住大汉,又或许他与大汉共存亡,如此九泉之也不算辱没了列祖列宗。
明日朝堂,他便会公布此事。
谢行之垂眸,如今的大汉缺失的不仅仅是一个合格的将领,更是一个能给他们信心,振奋神的领袖。
见他确实都想清楚了,李德让忍不住红了眶,“陛……”
谢行之却是沉默了,他低语了一句,“我要是死了,准她再嫁。”
她无儿无女,无父无母,孑然一被困在这里。谢行之的手指忍不住攒成拳,他,他本来是想让她们都陪葬的。
可是……那一剑,他自是知刺客不会真的刺中要害,可她单薄的挡在他前的时候,谢行之不得不承认,他这么自私的人,也会有生良心的一天。
他扯了扯嘴角,也就自己死了,才愿意放她一条生路。
不然,他不到。
“什么?”李德让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听见谢行之说什么,便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