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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连忙将手从对方衣服里了来：“我不什么了，就在这里看着你。”

“还是有区别的。”虽然看似一模一样，但实际上，已经没有从前灵了。

姚湘对着镜看了看，倒是叹息了一声：“终究是不如从前了。”

方果却全然不觉得：“哪里，阿湘明明和以前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

“若是你规矩一些，我也不至于赶你走。”姚湘垂眸视线落在对方的手上。

她真的没有再什么，看着对方写完了一幅字。

方果蹙眉：“你开始嫌弃我了，这才一年的时间。”

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终究是有差异的。

里的日过去的很快，也或许是因为和喜的人在一起才觉得慢。

方果侧抱住她，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颈：“你真好，阿湘，我太你了。”

姚湘原本就是打算微服私访，不让人知行踪。听见提议，故意：“微服私访太危险了，而且也耗费时间，你不想早过去吗？”

姚湘落笔依旧很稳：“晚上再说这件事，你去找信则玩吧。”

“你若是想见，其实也简单，等到年初五，我带你去见她。”姚湘也好几年没有离开过京城了，自己也是想去的。

但是没有任务的时候，又很无聊。

“地白风寒，雪大如手。”方果夸赞，“描述的好形象啊。”

方果讪讪：“当它是任务的时候，我就觉得那是压力，就不想。”

转间一年便过去了，又是过年，方果得知不能回来过年，有难过。

从方才对方抱住她到现在，手就没有规矩过，一直在她腰间连，甚至有往上的趋势。

了，我好喜你。”

“我看你不闷。”姚湘，“我说让你和皇后一起理后事宜，你了几天就不耐烦了，不让你吧，你又经常去帮忙。”

“可是我也想和一起游玩，整日待在这皇里，难不闷吗？”

“我不去。”方果撑着看对方写字，“我们要去的话，你上不上可以穿裙了？就说微服私访，不让人知。”

“听你的，微服私访。”

方果撇撇嘴：“好吧。”

她又将裙换来，再次重复：“只此一次，日后别再准备这些了。”

每当这个时候，姚湘总有一养小孩的错觉。她推开人：“我还要练字，你若是无事可，可以去御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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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方果忍不住亲了亲对方：“你太好了，好到让我想要以相许。”

除了一句好喜，她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