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多年,最后也只拿了个贡士,之前的正六品的国监司业,还是皇帝舅舅看在他母亲的面上给他抬的官位。
几人听见他的话,脸一变再变,定远侯小公则问:“谁是云娆?”
若非太后来告诉他,说容珺临走前帮他倒的那杯酒有异,才会害他犯如此大错,最后还念在两人是表兄弟的面上,网开一面放过他,他早就败名裂。
不过容扬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反正都有人敢传小报说五公主当过容珺的通房,那再加一个外室又何妨?
说到最后,冷了声:“今日雅间的话,谁要敢半句,别怪爷们狠手。”
小报上的事已足够荒谬,没想到容扬说来的话更加荒唐。
容珺养外室的传言,明帝才在赏宴上亲否认过,并且直言他不想再听见任何不带证据,空造谣污蔑的话,容扬这么说岂不是在说皇上说谎?就算他是明帝的亲侄,那也不能这般无遮拦!
容扬早就觉得当初容珺世之位被抢却无动于衷,十分可疑,接风宴一事更是坐实了他的怀疑。
不等容扬回答,定远侯小公手中折扇往掌心一敲,又自己答:“难不成是五公主以前在荣国公府当丫鬟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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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容珺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博个好名声,如此对他手时,旁人亦不会对他起疑。
当初容珺养外室的言四,容扬却是不信,不止容扬不信,与容珺接过的人也都不信。
这次不止永昌伯次脸大变,上前制止,就连其他几位还算清醒的世家公也纷纷变了脸,劝阻连连,其中一人更是打圆场笑:“小公爷这是喝多了,胡言语的醉话不可信、不可信!”
定远侯小公一脸恍然大悟:“云娆、云娆,难怪温三姑娘的闺名就叫温娆!看来小公爷的话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容扬仰又一杯酒,眉宇微挑,“五公主不止当过我那好兄的通房,还当过他的外室,当初容玉就是为了她不惜冲撞我爹。”
他好心陪容珺席,最后却莫名其妙的幸了太的那个小外室,稀里胡涂地挨了家法。
容扬本就不喜这个同父异母的兄,且不提公主日日拿他们两人相比,就说容珺回京时,太帮他办的那场接风宴。
容珺此人最是恪守礼教,他再如何荒唐行事,也绝不可能养外室这事,更何况,本就没人见过这个传言中的“外室”。
半醉半醒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容扬想也没想,冷笑:“云娆那丫何止在我们国公府当过丫鬟?何止当过我那个好兄的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