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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看看外祖母和郝嬷嬷，一会我来找你。”

“豆蔻，上次答应过几天等你再好些，就带你到独孤山的蝴蝶丘，走吧，带你去。”

豆蔻步窦老夫人院落的时候，怪老已经蹲在院的梓树枝等了她很久了，一见小姑娘无打采低着来，老一把落到她面前。

“傻姑娘，与其去后悔去后怕那些已经造成的错误，为什么不去想一想，日后你能怎么用力去补救呢？力量是把双利刃，你为什么不想一想, 幸好拥有这能力的，是你这么个心地善良的孩，要是心怀歹念的人拥有了，这才更糟呢。”窦老夫人一本正经同她说教的时候，眉的严肃之意跟哥哥有些像。

明明前一天自己不兴的时候, 郝嬷嬷还在这屋里端着药油脚灵活地来回跑动逗她开心，如今人就躺在那, 永远站不起来走路了。

怪老原想着要吓她一，谁小姑娘径直低着走，压没看见他似的，竟踩着他的腕过，疼得老惨叫声。

豆蔻就看了他一，面上没什么表，就又转离开院了。

豆蔻耷拉着眉走过去。

豆蔻早上起来到现在一直无打采的，此时缠着哥哥，也并不想离开，但见哥哥态度持, 只好松了挽缠的手，往窦老夫人的院去。

谢元祐说完，也不等豆蔻反应，上前直接将她扛在了没有受伤包扎的肩，搂住她的膝大步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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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见她终于回看他，很兴地吞了痰：“咳咳，丫啊，巫者的世界迎你，日后你随老一起，别到外的世界去了，就留在独孤山，跟着老学巫术，好吗？”

谢元祐“嗤”了一声，脸上并无表，“一个小丫而已, 也需要他们如此劳师动众？”

“外祖母...可您又如何知，我心地善良呢...昨夜，那么多的人...都是因我而死的呀...”豆蔻断断续续地，眶的泪珠也不停酝酿着。

“殿, 禁卫军、御林军以及三十六路士兵已经发来抓人了！”等豆蔻走远后, 魏舂才敢附在谢元祐的耳边。

“豆蔻，”窦老夫人静静地坐在圈椅里，对豆蔻招了招手。

豆蔻觉得，她简直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是鬼！

豆蔻用力摇。

这时候哥哥来了。

豆蔻这会儿才顿住了回，漂亮的杏仁眸里是黯淡的，全然没有往日的光亮。

豆蔻去看了郝嬷嬷的伤势, 虽然老人总是笑着说没关系，还一个劲地宽豆蔻, 但豆蔻却无论如何也原谅不了自己。

“那你希望成为歹人吗？”窦老夫人握了握她双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