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豆蔻后,她自己又无意识地朝他蹭了过来。
看着她不耐地扭动,谢元祐皱了皱眉,伸手掐了她的肩,把她掐疼了呼了一声。
可是,这时候却越发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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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找来了伤药瓶, 双臂夹着她,将她固在怀里不得使坏,然后他才拿来剪去剪她上的纱衣,将药敷在她伤患。
他皱了皱眉暗她肌肤怎地如此的脆弱,然后又意识控制了禁锢她的力度,简直生怕自己的肌也能把她蹭一伤般。
谢元祐眉皱,半不同她糊,冷着脸咔嚓咔嚓地剪着,看着银丝扑簌簌地掉落,豆蔻渐渐消停了来,也不挣扎了。
“你不许用这在上的辈语气同我吼叫, 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亲妹妹了!”豆蔻好不容易气一回,公然逆反兄一回。
豆蔻着泪咀嚼中的甜糕,一边叹着糕好吃,一边在心里宣告此次任务再次失败。
谢元祐眉间的皱褶越来越了,尤其是看见她双肩上、背上真的被碎瓷蹭的大小不一的伤时。
被他牢牢地禁在了怀里,豆蔻还背对着他,压就不了什么,只能犟地扭动挣扎起来。
谢元祐被她蹭的手肘得无计可施, 直接反手将她胳膊带起,旋将她从后一整个禁锢了怀里。
“坐稳!”他终于忍不住又斥她,“你这是什么怪病!没骨吗?”
“哥...哥哥你能不能别剪坏我衣裳,用脱的行不?这衣裳用的都是好料。”豆蔻这时候还不忘心疼那件蕴儿给她准备的“战衣”。
“停!别动!”他低斥一声,然后怀里的人方稍稍消停了一。
夜里谢元祐睡在了外间的矮榻,豆蔻独自占着一张大床,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就觉浑躁得慌,醒来喝了整整一壶凉又回来躺,却怎么也睡不着。
谢元祐猛地缩回手,果不其然那膏脂一般的肩膀上起了个红的印。
明明她以前不是那样的...
!听见了吗??”谢元祐脸都气青了。
后来谢元祐被她烦躁了,直接解腰带又一把反手将她双手捆起绑在了椅上,又走到案上端来一碟甜糕,顺手将一个豆沙馅的甜糕她嘴里,这才能安安静静地替她抹伤。
豆蔻泪目,她也不得而知,这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可当兄一靠近她,嗅着他上散发的异间的气息,她就忍不住燥想往上蹭。
本能地想往后的人上揩蹭。
“哥哥,”豆蔻泛盈盈光, 整个人都跪在了躺椅上, 但就是不肯停动作,手被抓住了, 她就用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