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劳什皇位,忠源要便归他就是,只要盛琰有了着落,自己这个祖父的,就算称职。他此举也是为让忠源明白,秦家亲卫军的战功理当归盛琰所有。
秦川城之后,若舒有意想寻忠源说说话,便留在了营帐。不可否认,虽然她掩饰得极好,但心还有波动异常。实没想到,杜若远竟苦其心志到了这地步,几乎可以说是对自己严苛到了极致,堂堂朝廷一品大员,每日竟然在如此简陋的营帐里办差。
秦川说:“秦家祖训在,虽说已是不孝孙,但明面还是想维护住。你们与我不同,不必如此拘泥。”
但是今日突如其来这么一,以为淡忘的往事又如般涌来,令她有些窒息。
待秦川的影消失在夜中,忠澜扭对娴珂说:“盛琰之事,你我当助上一二。”
忠源倒是有些意外,“母亲怕不是担忧三兄,才会有意激将父亲吧?”
秦川说:“今夜我便回去了,南郡沿线,就由你们置。忠源的人原本说是今日傍晚就可至,想来最迟明早便能到达,你们商量着办吧。”
两人相视一笑,各归回去歇息。
忠源伏案理完杂事,抬就看到母亲那悲怆的神。不明就里的他以为母亲是为父亲担忧,赶说:“母亲,父亲雄风依在,母亲勿需太过担忧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秦川乘着酒意,一路疾驰,心中却没了来时的忐忑,忠澜和娴珂猜测得没错,他就是为了盛琰而来。说他迂腐也好,私心也罢,盛琰是秦家的嫡孙,忠湛已不经事,他这个祖父的却不能不不顾。
若舒回神,微微一笑,“他是被我昨日的话激的,怕被误认为尚能饭否,才急于去表现一番。”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事若舒都已看淡,甚至觉得人生不过如此,有几件乘心之事,也有几件伤心之事,岂能万事尽如人意。
娴珂回:“父亲此次前来,不就是为此么?”
娴珂接:“父亲说得极是,有无珠之人,不要也罢。”
娴珂担忧地说:“父亲,连夜赶路,不辛苦么?”
忠澜阻拦:“这是六弟的家事,还是让他自己主吧。”
杜若远刚刚离开带给她彻骨的痛也随着时间被她压在了心底最,想着今世因来世果,若自己真的有愧于他,来世老天必然会安排自己偿还。如此自欺欺人的想着,心里也平和了许多。
屈他了,依我看,不如好聚好散。”
一旁的柳宿自始自终沉默着,知这一切都是酒后的真言,恐怕到了明日,酒醒之后,都会当全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