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觉得早晚得有一场,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想到,还是‘宁王’。”太妃许是终于寻到可以说话之人,也不顾若舒会不会回答,径直说。
“外面形势如何了?”太妃问。
若舒说:“这中,自然会有后来人至。只要国公府在,应当可以接她们去。”
太妃:“就该这样,当初就是那对母不仁不义。既说到这,太后——?”
“是啊,国公府的面,‘宁王’不能不给。”太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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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这样的话从这位国公夫人的嘴里来,怎么就这样别扭呢?但是正如她自己所说,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心打趣?
“祖母,皇上和太后的生死,‘宁王’说了么?”婉珍在一旁问。
若舒沉默了一会,说:“我记得前朝也有后之人避祸的,太妃可有打算?”
若舒摇,“听祖母一句,就当一场梦吧。醒了就好好过自己的日。”看了看满脸忐忑的婉珍,又看向了婉华,后者却望着她一如既往地轻笑了。
若舒却仍旧起轻施了一礼,“时局归时局,规矩怎能得?”
太妃轻笑:“先皇在时,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走走,无论是去北地,还是回吐蕃都好。先皇去后,这心思倒突然淡了。我在这中半生,就在这中终老吧。”
“我倒没什么,只是婉珍和婉华,不能就这样在中虚耗了。”太妃说了自己的担忧。
婉珍回神,赶起,太妃却说:“今时今日,还兴那规矩作甚?免了吧。”
“她也是个要的,可惜娘家不得力。”太妃叹。
若舒回:“旁的不知,但合府都担忧你们,我们老两便大胆求了,让我来探探。”
“祝家的,太后与皇上被俘的传言来后,祝家就将嫡系的孙女眷都接了,那位也赶跑了去,之后就再没见回来。”太妃解释。
若舒自然是猜到了她目前的境,“我还以为她尚在中。”
“也是个命苦的。”太妃叹。
的太妃,仪容却依旧整肃,提醒婉珍:“太妃来了,祖母当行礼了。”
若舒说:“听说是与皇上在一起,不过既然京中都这样了,想必也就那样了。”
若舒没再接话,转而说:“虽说暂时无法,但也该让你们安心些,这争天是男人的事,与我们女眷不相。”
若舒回:“是啊,没想到一切变化得如此之快。”突然想起一事,转而问:“中不是还有一位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