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可还记得朕?”忠源接。
“那如今呢?太妃何想?”忠源接着问。
秦川无奈摇,“可见黄金三章确实重要,要是这形象坏了,日后无论如何弥补都改观不了半分。”
“夫人气度始终如一,为夫景仰。”秦川说。
鉴于是忠源的私事,直到他以‘宁王’的名义登基之日,赵雪飞都不见踪影,众人虽心有疑惑,却无一人在他面前提及。
”秦川起走到窗前,窗前的荷塘碧绿如缎又粉滴。“此时的青州,怕是不胜收吧?”
若舒说:“将军也不必妄自菲薄,能嫁予将军为妻,也是我此生之幸了。外祖母说得不错,像我这样的脾气,能容忍我的,确实不多。”
“可惜不能明示,不然若是能免去赋税,岂不更好?”秦川说。
“一切皆是缘份,我若早日认命。如今不知会有何不同?”秦川叹。
“伤悲秋是女儿家的份事,将军堂堂男儿,秋鼎盛,当另起雄心才是。”若舒说。
若舒失笑,“倒不必止于佳果,其他的好东西也可以要求他们孝敬的。”
“不过苟活罢了。我娘家的亲人都已不再,现在的亲人就算我回去了,他们也未必记得起我。不如在这所在终老吧。”太妃说。
太妃回:“理当如此,不然天臣民该指责皇上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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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庐的荷要晚些。”若舒说。
“多谢夫人夸赞。”若舒见他又想要扯起昨晚之事,便不再理他。
“你说我们要不要提些要求,这各郡的时令佳果当及时孝敬上来才是。”秦川说。
忠源也在第二日,在御书房中召见了太妃。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
若舒笑:“这倒不必,该纳的还是得纳。只要世清明,也不在乎这些。”
“太妃真是明理之人。”忠源说。
“实在没想到,会是今日这样的局面。”太妃还是先了台阶。
“太妃是辈,晚辈自然该以孝为先,便依从太妃的意愿。陈皇后虽仙逝多年,但为‘宁王’之母,朕打算封她为皇太后,不知太妃意如何?”忠源问。
“你又打什么主意?这连番的好话上来。”若舒狐疑。
“实话说,自从本唯一的女儿落在外不知所踪,我便对这皇城冷了心。后来行了个什么太给我,仿佛这样就算给我了了帐,我便厌烦得不得了。再之后,像唱戏一样,在我面前一惊一乍的,幸亏我淡定,不然早吓死了。”太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