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然一声金鸣,勾星刀像是砍在了什么铁上,褚珀被震得倒退两步,勾星刀嗡嗡作响,手竟然麻了。
几人说话间,到了秦府门,秦家主母初丧,门挂着白帆,大门闭着,楚风上前叫门。
桎梏在上的压力顿时一轻。
“宴师弟,这伤用不着涂药,眨就好了。”
被他们争论的当事人对此毫无反应,宴月亭细致地把虎那伤给褚珀清理净,从袖里掏个药膏,沾了小心地敷上。
符箓锁链只凝滞了一瞬,再次追着宴月亭缠去。宴月亭一把刀,在躲闪间,已经一连和黄符对战了几十,手中刀刃遍是豁,在又一次相撞中,断成数截。
符修冷笑,“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你们大门派的弟有几分本事。”
“你可以,其他人不行。”那符修两指间夹着一符,有些刻薄,“更何况,秦府才被修袭击,你今日就带着个半上门闯,你可真是秦老爷的好世侄。”
罗不息
“宴师弟!”褚珀一把勾星刀,狠狠朝着符链砍去。
“他们是巽风派弟,跟你家小关系最好,此次前来,只是想来吊唁一大夫人。”
宴月亭瞳孔猛地一收,带着寒霜的刀光落在符纸上的同时,他伸手同一个地方,直接刺破了一张符,抓住勾星刀的刀光,反符箓中。
“夫人的灵堂还没有布置妥当,现还不方便。”
再一次朝符链砍去,“我们这有格调的大门派收什么弟,关你事!”
透过黄纸符箓的间隙,宴月亭看到小师虎渗的血,她皱着眉,扛着元婴的威压举起刀。
是元婴期的威压。
“对不住,如果秦老爷责问起来,你就说是我闯的。”楚风一掌震开门,正要大步踏秦府。
符修大怒,看他又要动手,楚风连忙:“前辈,秦楚两家多年好,秦老爷是允许了我自由的。”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那符修愣了片刻,大概没想到自己的法竟然被两个金丹期给撕碎了。他的灵识威压有了破绽,被楚风和罗不息联手回去。
只见如蛇一样肆的符链突然被冻住,雪白的寒霜一瞬间窜过所有黄符,摧枯拉朽地破了其上的铭文,一灵力爆开,符链炸成了漫天飞舞的黄废纸。
如此张的氛围中,褚珀的注意力一被他的轻言细语打断,默了默,回:“……不疼。”
楚风:“我已经说过了,宴师弟是我巽风派同门,请前辈不要将他与修相提并论。”
符修嗤笑:“就是,人人得而诛之,有什么不一样。”
“同门?巽风派正大宗门,收为弟,可笑。”那人冷哼,五指收拢,漫天的黄符也突然收拢,从四面八方堵住宴月亭的去路。
门房开门看他一,又看看后几位,为难:“楚少爷,你也是知的,老爷伤心过度,代了闭门谢客,我可以让你去,但是您后这三位,怕是……”
褚珀低看了一,“没事。”
楚风大喊:“前辈手留,他是我巽风派的同门!”
“别动,涂了好得快一些。”
楚风见他想关门,伸手一把在门上,门房顿时有些慌了,连忙:“这……楚少爷,求您别为难小的。”
正在此时,一劲风扑面而来,烈的危机让几个人同时飞后退,直到被退秦府门之外。
一抹白影从府疾步而,大门在他后轰然关闭,来人目光如炬,飞快从他们上扫过,目光落在宴月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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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月亭挥开黄纸,跑到褚珀边,“小师,你的手。”
褚珀暗戳戳磨牙,宴月亭专心致志帮她着虎上的伤,“小师,疼不疼?”
他伸手一挥,袖摆里哗啦啦飞一条符箓形成的链,劈盖脸,朝着宴月亭卷去。
他说着,符链骤然拉,末尾如蝎的尾刺,朝着褚珀后背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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