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队伍里有这么一个乐观的铁憨憨,还是很有必要的。
官棋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向着温玉发自肺腑地:“东家,你是一个好人。”
“据说这八个弟各个厉害的很呢,与我们那些红衣弟相比也不遑多让…”
说话之人正是第一个与温玉签券契的月无痕,因为他在八个人当中年纪最大,所以便由其来充当这个发言人。
与此同时,雪一城也已将东边的铁门锁。
“月兄请讲,以后你们叫我老温就好,‘您’字听起来太别扭了哈哈。”温玉朗地笑。
…
门外弟嘟囔了几句之后,见院中无人搭理,便识趣的散去。
温玉看着这些蓝、灰衣弟堵在铁门七嘴八,心里跟明镜似的。
“实话跟你们说吧,也不怕诸位笑话,我现在在江湖阁只是一个傀儡而已,能用得上且信得过的人就他们两个,要想咸鱼翻,就只能招一些你们这样的新人予以重用,所以我才会开这么优渥的条件…至于这些东西嘛,本阁主向来是一个好客之人,一桌接风宴而已,不了多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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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放筷,八脸懵,十六迷茫。
“现阶段你们只需要三件事即可。”
小楼正想说话的时候,却被温玉拦了来,因为他早已想好了答案。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温阁主和雪先生亲自在大门迎接,楼更是为此跑来跑去…”
他想到这里给雪一城递了个,指了指东侧的铁门,然后自己跑到西侧,哐当一声,将铁门关上,并合上了铁栓。
众人听完后,脸上的疑虑便都消失的七七八八。
“温阁主,在想代表我们这八个人问您一个问题?”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温阁主这是给八个新招弟摆的接风宴,几两银算得了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雪一城觉得官大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另一方面则是温玉觉得他品极好,不什么时候总是一副笑呵呵的表,和冷冰冰的月无痕形成鲜明的对比。
“睡觉、吃饭和练武。”温玉唯恐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所以每个字都说得很慢而且很清晰。
“你再瞅瞅这院,温阁主特意请瓦匠翻修了一番,用心良苦啊!”
月无痕讪讪地:“我等只是份低微的打工人,温阁主你为何如此表现得如此客气,先是在大门亲自迎接,尔后又摆了如此昂贵的酒宴,这不合乎常理。”
温阁主,这是等君来大酒楼里的酒菜吧,嘿嘿,真香啊!您这一桌,了得有大几两银吧…”
“温阁主,你是一个豪之人,俺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说吧,把俺们招到你府中,需要一些什么事呢?”说话的是一个比较大的少年,留着一个寸,年龄大概在十八岁左右,额间系着一条白的带,肤呈古铜,一的腱,看起来十分壮实。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就是想给你们那两位儿探探风声,本少爷偏不让你们得逞。”
“哪三件事?”官大一听有事可,当即开始拳掌,一脸的兴奋。
前的这位“猛男”温玉有印象,名曰官棋,天生神力,格直,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练过武,但还是被他收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