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3)

常人一样活着，这不是很好？”

凤吾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整个人怔愣半晌，喃喃开：“原来这才是她一定要走的理由……不对，如果你们真的相遇就会死，她为什么还要让申屠渊将自己送到你边？”

言玉南挲腰间的蝴蝶鸳鸯纹玉石香薰球，想着那些路凡的话，缓缓：“她……想与天争……我与她要一前一后死去，她先死，我再死，一步走错，第二世就会重再来，她平生最恨这个，想与天争并不奇怪。”

“所以，你不想陪她死？”凤吾掌心闪着寒光，大有言玉南敢他就砍死他的架势。

然而言玉南摇摇：“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有很多办法改变，为什么要我选最惨烈的一条？”

寒光闪过，凤吾的凤翎剑瞬间抵在言玉南的脖颈，纪灯也瞬间上前挡在言玉南前，他知自己拦不住凤吾，但至少可以拖住凤吾，让主逃跑！

言玉南推开纪灯，站起，就立于凤吾的剑尖前：“她有前世记忆，说我与她曾相，大婚之夜……了意外，只有她记得那些事，可是后来，她也选择了忘记。

“既然都忘记了，何必要想起来，让彼此再受一份折磨？你去问她，没有记忆的她，我吗？如果她不，凭什么要我现在抱着一份过去的记忆她？还要与她用命换一世姻缘？”

没有时的选择，都不是。

别说现在转世了的路凡会不会再一样的选择，就说前世那个失去记忆的路凡，她从不言玉南这个人，难那时候跟她说这些，她还会一样的决定吗？

路凡没有，她自己都记不住的事，现在又为何要求他替她承受这一切？

凤吾听他说完，剑依旧没有放：“我不你什么想法，你至少要会一遍凡凡曾经的痛苦纠结你才能知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决定，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谁都可以问凡凡凭什么，你不可以。

“因为在你们本该相的时候，是你先忘记了，岔开的时间，你本该补上，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你去，她是我当女儿养的孩，我不允许有人这般欺负她。”

“哪怕她会因为与我相见再死一次？”言玉南反问，“你知她临死前最后的想法是什么吗？她希望我跟她再死一次，她在用命跟天赌，难你也不在乎？”

这次凤吾沉默了很久，语气难过：“我不愿意，但是她说，她想所有的选择都在自己手里，拦不住，至少别让她走得有遗憾。”

路凡无数次说过，她最恨的就是所谓命运，谁敢摁改她的选择，她就剁了谁。

她那样的人，撞了南墙都不回，除了让她顺心，还有什么办法？

言玉南闭上：“所以呢？你为了她，我一个陌生人陪她赌命？”

“这是你欠她的，她曾将你从白灵河上救来，还她一命难不对吗？”凤吾并不怕言玉南不答应。

因为他欠了路凡的，他无法不。

躲起来就算了，只要有人挑明，他就不得不同意，只要他还不完全是没心的。

言玉南着腰间的香薰球，抬看凤吾：“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将曾经我送给路凡的蝴蝶鸳鸯纹玉石香薰球找回来。”

凤吾垂眸扫了一言玉南腰间的穗，：“可以，你现在就去找凡凡，我去一趟两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