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隐秘,你怎会得知?”
韩荻如有所思的望着他,:“你还有血蛊么?”
沈寂溪略一思量也知对方所求非此,不由松了气。无论如何,詹荀对那少年似是颇为在意,虽然他并不知两人之间是何谊,但若让那少年死在这里,终归是不好面对对方。
沈寂溪一时之间心绪难平,:“六叔只顾着担心我的,想必并未留意血蛊之事。可是,你既然想卖个人,如今为何又告诉我真相了?”
“北江与西南最大的不同,是北江有个前太。”韩荻。
不过韩荻费了这么大周折,所谋定非如此简单。若要毒死那少年,在军营中岂不更好手?而且,韩荻若只是想害那少年,本无需将其中原委都说与自己。
韩荻从怀里取一个瓷瓶,正是沈寂溪装宁神药的瓷瓶,“那日我向你六叔借了这个,说是回去琢磨一你制的药。不想今日被詹参将看到了这药瓶……”韩荻挲了片刻手里的瓷瓶,意味的看着沈寂溪微微一笑,将瓷瓶递给沈寂溪。
沈寂溪忐忑的接过瓷瓶,对方又:“我想若单单是让你为了人而帮我,终归是不牢靠。”
若行针当真能压制血蛊,那也不过是压制而非清除,血蛊自然还是会有所反映。可是今日他见到詹荀,离对方那么近,对方甚至还为他亲自上药,那血蛊不但没有发作,甚至是丝毫反映都没有。
韩荻抬看着沈寂溪,底沉静如,:“我连你的份都能知悉,知他的份很奇怪么?”
韩荻见沈寂溪的表乍惊乍喜,心知对方已经知了真相,便:“我那日说为你施针压制血蛊,不过是为了卖个人罢了。其实你此次意外受伤,也不算坏事,血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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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溪刚想回答,不由一愣怔,随即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他意识到自己的在受伤醒来后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见沈寂溪沉默不语,韩荻又:“麒麟卫来北江,我倒是不意外。章煜太像当年的武堂了。”
沈寂溪:“我有血蛊,脾气暴躁的很,你可莫要再卖关了。”
他一直以为是韩荻行的针起了作用,未曾起疑,如今被对方这么一问,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厉王?”沈寂溪若有所思了片刻,沉声问:“你同我说这些究竟想嘛?你不会是要我毒毒死那个少年吧?”
韩荻闻言哈哈一笑,:“若我这么说,你会帮我么?”
“你是说……”沈寂溪意识到韩荻话中的意,不由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忐忑,“武堂在西南驻守多年,所立的战功岂是章煜能比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