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比手指还细的短针筒上有着一条一条像是刻度的密密麻麻的黑印文,玉伶见着只觉得莫名心惊。
但玉伶瞧着她并未关门。
夜蝶当着玉伶的面推动注,里面刚好达到最大量程的变成珠和着气泡从针溢,她让其滴落到了烟灰缸里。
夜蝶仿佛在担心着她,却又只能用这训诫的方式来告诉玉伶应该懂的理。
但夜蝶很快平静来,坐回了她的位置,她不再看着玉伶,但轻声说:“替江老板好好活,总好过在场里去接那些污七糟八的男人。”
……里面是一袋小的注和一些指节般大小的小药瓶。
她随后起,走了自己的房间,好似已经代完了她想对玉伶说的所有话。
夜蝶在那些什么都没有标记的小药瓶里随意取了一个。
玉伶也闻到了她上香和烟草的混合过后的迷惑味。
“所以我希望回来的时候,小玉伶没有被人欺负得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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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本来在对面的餐椅拉到玉伶边,就此坐。
夜蝶激动地说完骂完,只穿了吊带的大片肌肤和的弧度,在剧烈起伏。
玉伶及到冰凉铁盒盖的指尖在不住地颤抖。
夜蝶对她笑着,摸着玉伶的辫,非常温柔,说:“大概是的,离开锦锡,去远一的地方。”
她非常熟练。
没有上妆的丽面容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间已经能让玉伶看见一些细纹,她说着,却又压低了声音,以至于听起来咬牙切齿:“你给我记住,服侍男人就是这天底最腌臜最龌龊的事!”
夜蝶环过玉伶的肩,低声说:“这些的确是给你的,防而已,不用害怕。”
于是夜蝶不时又走了来,她在餐桌上放了一个铁盒。
还有一把漆黑的半自动手枪,玉伶能辨认来上面雕刻着的洋文是利国国名。
以及未给这把半自动手枪拧装上的消音。
她说着便将那袋注的封打开,从里面取一支,细的斜切针即使在与之相适的针盖里,都能让玉伶受到它能轻而易举刺穿肤的锋利。
教过你说这低叁四的话!”
“……都是些信不得的狗东西。”
“像这样取再肌注即可,手臂,后颈,什么地方都可以,最好醉了之后手。”
然后她盖上针盖,任由着注在餐桌上了几,靠着烟灰缸停了来。
玉伶直愣愣地看着前的一切,只是问她:“……大是真的要走了吗?”
夜蝶将注拿近,倒转方向,里面的气泡也随之上移到针,她对玉伶说:“只需要一毫升不到……我是说一,就能杀死一个人。”
玉伶睁,睫颤动,盯着夜蝶。
然后用左手的拇指和指拿药瓶,再用右手单手取开针盖,穿刺胶质瓶,稍稍倾斜瓶,直接用两指提拉活,里面透明便由着斜切针的设计而被取到一滴不剩。
夜蝶握住玉伶的手,让她亲手打开了这个小巧的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