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已经满十二岁了。”

丽丝问过这么多店家，还从来没得到过面试的机会，她张地了。

“丽丝。”

盘里没什么特别的，都是酒馆里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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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女侍？不是得满十七岁才行吗？”

“、丽丝。”

“你可以先坐在这里歇一会儿，过一阵我们就要开门了。”

这时，丽丝听见厨房门响了一声，她的后传来一个女的声音：

“她可以穿我刚来时的那旧制服，我还好好地收着呢。”她说着，冲着丽丝一扬，“孩，你叫什么名？”

莉娜很满意地看着她：

“莉娜让你这么说的？我是自己人，在我面前用不着这样。”

“我是这里的领班莉娜，从今天起你就归我了。任何人问起你的年龄，你都说十七岁，听懂了吗？”

“名字？”

丽丝当然知这个，可现在的她实在太需要工作，本顾不上考虑这些：

“真见鬼，怎么能让小孩饿着肚工作？我们这里又不是迫劳动，总得让人先吃饱才行。”

“你多大了。”

丽丝只能，一句话也说不。她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就见一个厨师模样的胖从侧门走来。他看到丽丝，直截了当地问她：

“十、十七岁？”

丽丝睁大了睛。

，“你想在这里工作，需要通过面试。”

丽丝抱着衣服走到莉娜给她指的那个墙角，那里挂着半片窗帘布，算是个简易的换衣间。丽丝迅速换好衣服，又用别针别了一看起来有空的，然后走来。

店主撇了撇嘴：

丽丝赶，莉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制服，在她怀里：

“拿这个到那边墙角去换上，万一有哪里太大，就找个别针别一。”。

“你多大？”

休利特：

厨师大笑起来：

“你吃东西了吗？”

厨师一边这样说，一边动手菜，很快把一大盘放在了丽丝面前：

“休利特，别吓唬小孩，”

“你个倒还算，姑且可以假装是十七岁。”他解释着，看了看丽丝的表，又加了一句，“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丽丝摇，早晨她吃了燕麦粥，然后一直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过。

“吃吧。”

“新人？会不会太小了？”

“只在厨房打杂的话……应该没什么限制吧？”

店主让她来，拉开厨房桌边的一张椅请她坐，开始问她问题：

被叫休利特的店主睛里带上了温柔的神，从丽丝门时起，还从来没见过他摆这样的表。她好奇地看着刚来的人，而那人走过来，把双手拄在桌上，睛看着她，嘴上却在和休利特说话：

“我愿意。”

虽然丽丝走酒馆之前已经了相当多的心理准备，听到店主让她酒馆女侍，还是觉到心沉了去。一般来说，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照一般的说法，酒馆女侍就是堕落的开始。当初丽丝的母亲在最艰难的日里也没有酒馆女侍，而是当了洗衣妇。如果她知自己的女儿要去酒馆女侍，说不定会给丽丝一个耳光。不过她妈妈现在已经不在这世界上，而她又迫切地需要钱，也就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阻止她往渊的方向落。

她用力咬了咬嘴，了：

“问题是我们不缺打杂的——甚至可以说绰绰有余，我们需要的是能当女侍的年轻女孩。”

“咱们现在实在缺人，就算是小孩也非收不可。不过该怎么办呢？罗瑟琳的那制服对她来说太大了，总不能另一。”

丽丝回过，看见一位丰满漂亮的女走了来，她的发又又飘逸，有着蓬松的卷，上涂着鲜红的红，酒馆制服地箍在她上，前的分看起来简直快要撑破了。

“你应当知，一般来说，只有十七岁以上的人才能酒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