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总简直是睁着睛说瞎话。
但觉耳边“嗡”的一声,桃夭耳鸣了好一阵,慌慌张张攥着信来到楚离大帐外,也不等人通禀,直接挑帘来:“皇上,我有急事要禀。”
青荇彻底呆住了,皇上那副消瘦憔悴的模样还用她“妄言”?有睛的人一看就知皇上不是生了重病,就是中了剧毒!
楚离抬看了看她,叹:“有这可能,但还有一可能……西卫打算和南濮联手,或者想让大夏南濮两败俱伤,所以给朕来个釜底薪。怕你不肯回去,才诳你卫帝病危。”
楚离扔给她一封信,“因为有诈。这是前几日卫后给青荇的密信,命她带西卫术士悄悄回去,字迹是卫后的,盖的小印却是卫帝的。”
小狼。
桃夭将狼毒纸浸在里,滴一滴血,随着血丝逐渐散开,空白的字面显现四个字:“父危,速回”。
是了,现在没事找事的人是她,借机邀功不成,反而有了扰军心的罪名,简直了个里外不是人。
寂然猜测:“琉璃珠救治了几百号伤员,灵力损耗过大,或许要慢慢养才能恢复。皇后别急,等几日看看再说。”
桃夭轻轻嗤笑了一声。
这笑声刺耳极了,刺得青荇脸都有些扭曲。
这是桃夭没有想过的,呆呆望着手里的信神,
火与冰本不相容,桃夭用之前也有些担忧,但随着一沁凉的清缓缓淌过四肢百骸,浑是说不的舒坦和轻松,只是琉璃珠仍旧黯淡无光。
闻总清清嗓,一脸的肃穆慎重:“公主慎言,皇上龙安康无恙,请您切勿妄言扰军心。”
青荇沉着脸,角余光扫到门的闻总,仿佛见到救星般:“闻总,您来评评理,现谁不为皇上的龙担忧,偏生皇后如此自私,有了养元神的好东西藏着掖着死活不拿来,生怕咱们大夏沾了她的便宜!”
桃夭失声叫:“莫不是卫后劫持了父皇?那我更要回去!”
回应她的只有桃夭的冷漠。
桃夭猛地反应过来:“父皇?”
小狼怔楞了,纯净的神渐渐蒙上一层忧伤,手指轻轻抹去桃夭腮边的泪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包袱里翻了翻,找张纸递给桃夭。
可她也知,闻总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皇上的态度,她没胆和皇上拧着来。
青荇低着立在角落的影中,无人瞧见,她嘴角啜着的那丝冷笑。
桃夭三言两语说完,急切地望着楚离:“我现在就想走,给我两匹……”
看闹的人慢慢散去,屋里只剩桃夭二人,小狼左瞧右看,似乎在找人。
帐正在议事,那几个将士见状,起便退了去。
桃夭一直都懒得与她玩好妹的把戏,脆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红莲火直接了优钵罗华。
“阿吉妈妈不在了。”桃夭鼻,声音发闷。
“老瞅瞅写的啥。”寂然打着哈哈,“不然找俩术士先试试,验证没问题了再给皇上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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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冷笑:“你尽告状去,叫皇上来抓我好了。”
桃夭又急又气:“为什么?”
什么东西,也许你要借我之手毒害皇上!”
她毕竟有几分心机,上意识到风向变了,遂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屈膝行礼说了些妹妹无心莫怪之类的话。
小狼先是比划了个大的影,接着捋捋并不存在的胡,然后往床榻上一躺,闭吁吁着气,不时发“咳咳”的声音,偶尔痛苦地搐两。
那是一张空白的狼毒纸。
“不行!”楚离面无表打断,“战事未完之前,朕在哪里,你就必须在哪里。”
桃夭问:“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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