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遂不再说话。
一场戏唱了接近一个时辰。
对面的玄冥一直盯着她吃糕,神愉悦非常。
岑之修挑眉,看了旁边失望不已却不吭声的妍贞,了:“也行,日后若是有困难,尽来找我。”
已有所预料的众人再次惊呼,这回呼声更加惊喜。
回去路上,妍贞不停看她,言又止。
这《玉簪记》一停,早已解决两包糕的曲悠立拉起妍贞告辞——开玩笑,听一戏就尽够了,难不成还要连听几天啊?万戏台的人累不累她不知,她现在就听得脑累了。
曲悠:“……”
蓝发张狂的青年环视一周,单手背在后,傲然:“今日,由本尊给你们授课。”
妍贞跟着谢了句。
这,妍贞更激动了。她知分寸,先看向曲悠——这一连串来,她若是还不清楚曲悠在此间的重要,她这些年都白活了。
曲悠想到他即将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事,就不想给他一个,只拿这味的糕愤。
俩人再次回到早晚归当社畜的日。
殿里四镶嵌着萤石,半人的台上光更甚,落在那人上,照得其上金丝银线、珠光宝气愈发刺。
一路东拉西扯的,回到舍院,她都快说了。
竟是要当场给开小灶的意思。
努力的。”
何况还有面前这两位主儿,拘束得很。
岑之修、妍贞俩人是听得全神贯注,甚至还能一起讨论几句。
好在,玄冥并没有为难,只勾着角看看桌面两张空了的油纸包,意有所指:“你放心,我有很多钱。”
还一次拿俩,分了一块给听戏的妍贞。
终于回到舍院,妍贞伸了个懒腰:“今天——”
曲悠用脚指甲想都知她会问什么,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好拼命找话题,将妍贞的问话堵住。
岑之修:“修炼中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我累了我先回去歇息了明儿见!”
妍贞尔康手:“……”
妍贞跟着哇了一声,扭看曲悠。
话音未落,曲悠已经钻自己屋。
与上回一样,第一堂课,是灵气运行理论。
因此,虽然她接收到妍贞激动灼的视线,还是决定开婉拒。
曲悠听了会儿咿咿呀呀的戏曲,又开始走神,回忆起方才那甜中带酸的糕。
曲悠与妍贞来得有早,就找了个角落位置盘坐,再拿各自笔记,低声心得。
曲悠也有激动,但她很快冷静来。她确实有许多修行上的问题,但她的问题,在这大佬面前,就像是幼儿园小孩去问研究生1加1等于几……太羞耻了。
岑之修见玄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笑:“也没帮上忙……听曲儿吧。”
直到一阵惊呼声响起。
一直到一的修习日。
“弟们基础浅薄,光是山海峰上师兄师们教导的东西,就够我们受用许久……岂敢劳动两位前辈解惑。”
俩人从笔记中抬,顺着众人惊喜激动的视线望向授课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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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更客了。曲悠虚伪地笑笑:“多谢前辈关照。”
再者,对方这话明显就是客,她何必当真。
曲悠对戏曲没兴趣,坐了半天,东啃一块,西咬一的,对着两包糕毫不手。
妍贞并不是那等嘴碎好奇之人,既然曲悠不想说,她便不再多问。
她涨红了脸,拉着妍贞飞速逃跑。
上回授课的元婴期师兄正恭敬地站在台边沿,一名着月白绣银袍的蓝发青年大摇大摆走到台中间,站定。
她偷觑了不知在想什么的玄冥,再次伸手摸向糕。
玄冥一回神,便注意到俩丫在桌底搞小动作,挑了挑眉,戏谑地盯着曲悠。
曲悠:“……”关她事!!
曲悠假装没看见,埋继续啃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