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了,一瞬间的悸动也不能真的代表什么。
我收回手,慢慢蜷起指尖。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见到在窗外等着我的侍从。
他送我和歌的时候,我可能还是有开心的。
……
除了颜奇异一些以外,它看起来和普通的彼岸并没有太大不同。
随着季节向秋天过渡,我也没有再收到系在枝上的信笺。
院的枫叶嵌上红边时,我见到了传说中的青彼岸。笑容温善的医师风尘仆仆地带着药材归来,那束能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小心翼翼地被他存放在漆木的匣里,保持着刚刚采摘来时的模样。
就算是自己曾经瞧不上的东西——不如说,正因为自己瞧不上,所以受到拒绝时才会格外执着,由不断膨胀的占有和烈的自尊心驱使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沉默原来是有重量的,寂静比声音更加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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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断了,阿夏替我颇为惋惜了一阵,惋惜的时间不,她很快因为家里的急事告假返乡。
无惨的脸沉得有些可怕,狭的瞳在黑暗中凝着血一般的颜。
鬼舞辻无惨一直都十分理智,因为理智,所以显得格外冷酷。他清楚地知自己想要什么,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就算偶尔会被绪蒙蔽,一旦意识到这不值得他付,他很快就会转移策略甚至收手。
“你放过我吧,无惨。”
“也许五年,十年,你会觉得还好,但你最后一定会腻的。”我放轻声音,“你会发现,我并不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无惨。”
就像我也放过你了一样。
一千年来,这个人一直如此。
为了他的未婚妻,他也没怎么多看我几。
“你现在只是觉得不甘。”
作为鬼舞辻无惨上天地寻找了千年的奇,它看起来甚至有些普通。
被那样拒绝之后,自尊心那么傲的人本不可能会继续找我,他之前持了那么久,已经足够令人惊异,如今一切重回正轨,我终于可以舒一气。
也许命运就是这东西,所有的骤变和契机,其实第一看来都平凡无奇,只有知者才知晓它的分量,明白摆在前的是怎样可怕的一个分岭。
「我会在枫叶变红之前回来。」
他要赢,他才是这场关系里的主导者,怎么可以有人对他说不,他要对方臣服,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会得到。
我觉得腔里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用力到血从指间挤来。
对面的人不说话,这很好,我觉得这是他在思考的证明,只要他开始思考了,重新审视这件事,我们就有沟通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