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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焕便稍微加重了力气，又换了几个动作给他。顺便连手臂也带到了，还与陈暗双手扣，给他放松了手指关节。

“涂完了还没呢，我刚看了旁边师傅的动作学了一，给你试试。”项焕双手合十，开始有规律地敲击陈暗的后背，他没敢用太大力气，问陈暗：“这个力度行么？”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整理好自己，回去找莫哥他们。

这样不是也好么。

“我也不饿，先回去歇会儿吧。”项焕像条大尾狼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陈暗后。

陈暗觉得已经有不想动了，转问项焕：“你饿不饿？饿了就跟着去吃。”

“你知我生日许的什么愿望么？”项焕关上门，拉住了陈暗开灯的手，问他。

项焕在他耳边低声：“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除了你，我不想跟任何人在一起。”

个小角落。

良久之后，陈暗轻轻说了一声：“好。”

你的十七年是等待，我的十七年是思念。

这项焕也拿他没办法，又用给他冲洗了，害怕就这么晾着他会着凉，便去拿了一块净的浴巾给他盖住了上半。

冬天日短，等他们泡完去，天已经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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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知足了。”

陈暗的渐渐放松，把全力量压在了床上，回：“可以再重儿。”

陈暗想问他怎么这么兴，话到嘴边了又咽了回去。

“你刚多大，这辈还有很多快乐的时候。”陈暗拉开门，转看见项焕的睛亮晶晶的，比山夜空中的星星还要夺目。

项焕让他翻个，方便他动作，奈何这回陈暗却怎么都不肯再合，只说自己想要趴一会儿，让他不用他。

“可你不是等了我十七年么，我还你十七年。”

“可是我早晚会比你先走，到时候你怎么办？”陈暗抓项焕浴袍的衣襟。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透过落地窗照来的昏黄灯光与月，陈暗知他要说什么，一时心如鼓。

作者有话要说：

倒是项焕在后说：“我觉得这是我这辈最快乐的一天了。”

“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呢，怎么搓个澡搓了这么久。”莫哥已经泡得有疲了。

牧牧他们居然泡得又饿了，准备去大堂找吃的。

“又了一，就慢了。”项焕倒是很坦然，又坐回了温泉里，倒是跟在他后的陈暗，面红，不知是不是被气熏的。

第22章 知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