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踏歌眉皱起,不大理解的看着顾惜朝。
“陆先生的师父因那奇异蛊毒不能离开陆先生的门派,只能以教导弟的方式为门派力,若陆先生之前所说推测,尊师年轻时曾是杀伐果断,惯以武力解决是非,不愿浪费之人”顾惜朝委婉的绕过了心狠手辣残忍好杀这话,轻咳“如今却被困门派,一功夫虽是,若说用却与废了并无差别……想必尊师心中也定是不大好受。”
“当然可以”顾惜朝笑了起来,看看陆踏歌神,试探着又问了一句“我观陆先生……似乎有心事?”
“可”陆踏歌忽然“我们所,是不是太过于锋芒毕了?”
“在游历天之时,也曾见过类似之事”此时正好有村民过来送谢礼,知州大人推辞掉所有金银珠宝,拎了两条鱼回来,一边拿小刀将之开膛破肚,用木签穿上放在火上烤,一边“若是依在愚见,这中原文字,陆先生学是要学,但却不能告诉陆先生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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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顾惜朝打量了一陆踏歌神,方才继续“陆先生的师父……应是十分看重陆先生的,不然也不会将所的门派事务大多数给陆先生打理,只是陆先生有没有想过,若你当真能够接所有事,尊师……还什么?”
西域人呆了一会儿,渐渐回过味来。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陆踏歌逐渐有些明白丁君如此的用意,无非是对自己不大放心,又觉得自己已经大,怕贸然直言伤了他颜面而已……?
顾惜朝只得一步解释“依陆先生所言,陆先生的师父方近中年,远不到年老衰的时候。大多人中年之时正当鼎盛,事相比青年圆,武功更比青年,更无孙之累。陆先生的师父本就已因原因不比常人,若在如此壮年时期被弟分担了所有责任,自己只能无所事事的待在门派里空领名号,尸位素餐,以尊师的骄傲,怕是会极为痛苦。”
“在愚见,这中原话和文字,陆先生学是要学的,只是不要告知尊师”顾惜朝见陆踏歌听去了,笑“向来只有师父为徒弟遮风挡雨,陆先生虽有才能,也要稍稍隐去些锋芒才是。”
有师父的事在前,烤鱼丝毫引不了陆踏歌的目光,西域青年嗯了声,示意顾惜朝继续说。
得陆踏歌用那十个中原人十一个听不懂的中原话去和人。
反正此世之人也不会到他们的世界去,除却那连陆踏歌自己都不敢完全确认的慕之,其他的告知也无妨。
陆踏歌沉须臾,将自己和丁君的事说了。
说完他将烤好的鱼从火上拿来,总共两条,一条半分给陆踏歌,自己只留了半条,慢慢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