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3/3)

诵，没有凡人胆敢直呼其名，亦无人胆敢直视祂之面容、窥探真。

它们瑟瑟发抖的匍匐在顾虞的脚，虔诚参拜这位主人，万千异生的统治者，最大的神明。

“这个世界中混沌与黑暗的化，无序的守护者。朝拜您，向您臣服，伟大的破碎之主。”

顾虞手中的剑消失了。

祂本没有理会在场任何人的朝拜。

黑的雾气带着她漂浮起来，在半空中游移到了渊的上空。

祂低看向黑的渊。

似乎已经从渊看向了它的尽。

“怪不得……”祂喃喃自语，“怪不得有传闻说，破碎海与艾特文海相连。原来如此。”

“主人！”伏龙的声音传来。

顾虞抬去看。

“您、您真的已经彻底转化了吗？”伏龙在渊旁边问祂，“您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您了？”

“怎么？你有所怀疑？”

伏龙战战兢兢：“不，我不是怀疑……我只是……只是……”

它只是总能觉到她上似乎有什么让它觉得熟悉的地方，让它不自禁的想起以前那个顾虞的地方。

“我只是有些怀念……”

破碎之主看着祂的仆人。

微微一笑：“究竟我是我，亦或者，我是谁这重要吗？”

说完这话，顾虞纵跃那渊之中。

黑暗很快将祂完全吞噬。

一切都归于平静。

*

顾虞在黑暗中迅速坠，黑暗中不知有什么窥探着祂。

这个黑的渊亦不知有多，祂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抵达最。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前浮现一个人影。

与祂相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破碎之主一分为二。

她看向祂。

祂亦看向她。

“所以，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顾虞问祂。

破碎之主：”你是我转化之初从还保留着人的分灵魂中切割来的碎片，抛向了过去旧的记忆。在那里茁壮成，当我死亡的那一刻，你本就会命中注定的回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