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莺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问他:“你要去哪里?”
他说完,松开握住夜莺的手,缓步走开了。
原随云笑:“我有些事与属商议,你先回去休息,不用等我用膳。”
他说完转走,但是,一步没走去就发现衣袖还被扯,这小家伙不肯松手。
原随云带着夜莺照原路返回,刚刚送他了别院,转就要走。
夜莺想了想,小声开,先是打了个招呼:“原夫人好。”
但是原随云轻轻摇,低声:“伸手。”
说和原随云有关的事?
他转过,看着墓碑,有些手无足措。
夜莺看着原随云的背影,嘟了嘟嘴。
他脆两只手把夜莺的手掌从袖牵来,握他的手走到墓碑前。然后松开右手,把已经准备好的一碗新酒递给夜莺。
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对,总不能直接叫岳母吧?
他觉得,原随云那么净,平日那样讲究,兴许有洁癖也说不定,若是握住他一手泥一定会不兴的。
“怎么?”原随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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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把酒端稳,敬完酒和母亲说说话。她一定会很喜你。”
听小家伙没有动静,原随云叹了气。
然后夜莺张了张嘴,觉得没话了。
而后,他拿着空空的酒碗,动了动咙,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缓缓朝着原随云走过去。“我把杂草都完了,你放心, 现在原夫人的边很净。”
原随云听他说完,轻轻握住夜莺的手臂,想要顺着往牵住他的手,轻声谢。
“哎,我敬酒?我……”
于是他脆闭嘴,认真的鞠躬行礼,算是了告别。
原随云拍了拍夜莺的手背,带着一丝安意味轻声问:“怎么了?”
夜莺抬,认真的看着他:“我手上有泥,脏。”
“我,我先自我介绍一,我姓时名玉,是一只夜莺,也是你的儿……也是你儿原随云的朋友。”
“这一次,该到你给母亲敬酒了。”
夜莺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泥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小心翼翼端起酒碗,也学着原随云之前的样,给原夫人敬了这一碗酒。
夜莺有些惊讶:“我?”
他一张小脸越说越张:“那个,今天我们来看看你。原随云好的,无争山庄也好的,我会照顾好原随云。您就放心把原随云给我,我会一辈对他负责。希望您在面,也一切都好好的。”
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不用谢,也别牵我的手。”他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