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圣人有情(2/2)

…

女微笑：“你知人间有句话叫‘功夫在诗外’么？“

白虚踩着一个修士的脊背，微笑：“你知不知，你边所有人其实都是我的分。”

没辜负他的教导，只是理解容易，修行起来，可不容易，否则弥勒、地藏、观自在这些人早就超脱了。”

女笑：“你说这句话，确实可以走了。”

走即墨峰。

“上次梦到我这里来的小，好似一直都没来看我。”季寥嘀咕。

就在前。

他在无之界，没有人时，可以说无聊得可怕，因为这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季寥伸了伸懒腰，这里没有时间，所以一旦没有人来看他，便好像是永远没有人来看他。

或者说，旁边的天河，以及他坐的石，其实都是他自己。

他们就是世间一切。

唯一还好的是，超脱者不止一个。

真空之妙，说了便是落在实，便不是真空之妙了。

…

季笙：“无论有多难，我都不会放弃。”

超脱者会无聊么，一定会。

“你可以山了。”一天，女弹完一曲。

季笙有所悟，说：“那我没有此念，也还是在山上。”

…

难怪他们想要彻底超脱。

季笙：“你的意思是我的修行要在山才能完成？”

人世哪里没有别离，但别离之后，只要还能相聚就好。

女便是她要修的，她何必问，看就是了，相就是了。

…

季笙起初是想问，后来却领会到了，她不必问。

女微微一笑：“你倒是个好姑娘。”

女摇了摇：“傻姑娘，世间之事若只是一个难字，那世间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即墨峰已经不在了。

她此生以来，唯有这段日过得像神仙一样。

她很是有些不舍，但不舍也得舍。

她忍不住一声叹息，其实结果她已经猜到。

否则等于整个世间都是他们的甲，即使找个人说话，也是自说自话。

因为有便是无，无便是有。

这个姑娘，像他！

…

“大叔，我们还会相聚的。”

季笙轻声。

于是季寥明白，超脱者是乐意见到有人超脱的，如此才能让他们无聊的生活多乐趣。

季寥现在算是能会到超脱者们的一心。

季笙躬一礼，目激。

她也不在说山上山。

女：“你若抱着此念，便是还没山。”

季寥不知季笙为他付了许多努力，但他猜得到。纵使所有人都放弃他，但季笙不会。

但女并没有告诉她，如何修行。

季笙踌躇片刻，然后一回。

季笙只是在山中陪女说说话，弹弹琴，松酿酒，煎茶。

…

然后女让季笙留来陪她，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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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若是不，那一定有遗憾。”

季笙略有些惊讶，她：“可我还没修行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