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 她恢复赤铃的记忆,故技重施。那夜他无力抵抗,被她轻易破了相思咒。
咬人的分明是她,这一央求,却反令人心生怜惜,似乎得不到应允便要落几滴泪来。
这问题在妙心预料之中,她目无惊,嘴角依然带笑:“果然是九尊之首,收敛心神只在一念之间。瞧这冷清淡漠的样,若非见识过你猛虎扑,我还以为你果然无无求呢。”
冷静来,他才看回她,吻略带几分严肃:“怨灵现在何?你不与我解释一番?”
她实在懂得如何戳中他肋。
他开要问,妙心突然低, 咬他。他一气猝然堵在腔,脱的话都忘了,注意力被上的痛麻尽数夺走。
妙心见他不回答,手指描着他上的印记,来回挲。她力用得巧妙,仿若轻羽扫在他上,奇不堪。
折丹终于察觉她有些不一般。前段时日与他每次亲密,她都会无措害羞。而今行止这般大胆, 更像是......赤铃。
这笑几分挑衅, 又些许媚,连带着这秋盈盈的双眸都似泻了万千媚丝。
此时面前这只张开爪使坏的小野猫,不是赤铃又是哪个!
折丹抬手要推开她,却才发现双手刚才就已被她捆绑,四肢也因禁锢术而无法挣动。他可以使浑之力挣脱,如此一来必定伤及她。
赤铃当初被他囚于岛上, 便曾利用为女的柔和妩媚, 极力蛊惑他的心魂,以至于他的克制力濒临崩溃。
“让我为所为一次,好不好?”她最后一句问得颇有些无辜,眨眨的眸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即便知她中蓄上的泪有几分作态,折丹仍不由当作十分真。他素来不忍见她落泪,即便一滴,也能灼疼他的心。
折丹呼一被她燎的气。
“妙心……”折丹无奈地唤。
那只不安分的手开始一路上移, 最终摁在他膛。因他衣裳早已被她指尖划破,掌心毫无障碍地受到他又快又重的心, 仿若急的蹄蹬在手上。
何况他此番匆忙从大峡山赶回岛,一来要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二来有事要当面问清楚。事尚未明晰,思绪可不能再被她牵着走。
这几日他将怨灵封锁在大峡山,原本打算利用阵法耗竭怨灵的力量后,再将他们暂时封印在大峡山底。
他能怎么回答?若说不好,她铁定生气。若说好,他岂不是送上门任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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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峡山乃远古神堂,整座山即是天然的镇邪神。他只需拖延些时日,损耗些修为,将他们完全封印并非难事。
她不过使小坏,就能在他心燃零星火苗。倘或当真‘为所为’,他怕是得纵火海,难以逃生。
妙心失去记忆,他正好借此机会一举镇压怨灵,撤压了她多年的重担。即便她将来恢复记忆,也无需再为此事忧心费神,更没必要将自己囿于
她笑:“我还没开始惩罚呢, 你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抬瞧了瞧他的嘴,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前几日被你关在这屋里,哭求无门,你不不顾地折腾我,还那般鲁蛮横。那几日的‘委屈’,我今日一并还给你。
莫非她恢复了记忆?折丹顿时又惊又喜。
“你不同意吗?”她声音滴滴地:“为何不说话?”
妙心的力有些狠,咬得着实有劲,却在最后收住,只留刻的齿印,就是给他些教训尝尝。
折丹没辙,只好别开脸,歇了两气,努力拽回被她搅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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