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叫骆冰河的男人……”
通过骆寻的描述, 江宁大概猜到了事的始末, 他这况估计也是误了梦魇场了,但是听他的描述, 骆寻这应是生魂的梦魇场。
同他们元神梦魇场有所不同,他们尚且可以调动微弱的元神之力破梦, 但生魂却不可以,只能由旁人引魂,或者梦魇场主人梦破后来, 否则就只能和梦魇场主人一起被困在梦魇场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那些记忆。
不过想来也有这可能,骆寻的况本就特殊,他七魂六魄在很小的时候受到过气烈冲击,生魂本就极易不稳, 再加上当时置于泉附近,受其影响脱离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开始我也只是以为自己在梦,这当这个梦迟迟醒不过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时我便意识到不对劲了,再后来这个一直在反复的梦终于现了不同,然后我便看到闻寂川和师你相继也来了,可是无论我怎么喊你,你都本听不见,再后来你把他们都带去了,这个梦像是突然被人戳破了一样,而我也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中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我就在这客栈里了。”
骆寻里泪光闪烁,看向江宁:“师,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也到那个梦里了?”
江宁犹豫了一瞬,还是了,“没错,柔姬确实是娘,你看到的也都是真的,那是你娘化成厉鬼后形成的梦魇场。”
听到肯定的答案后,骆寻脸上现一抹似哭似笑的表,“师,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原来……我也是有娘疼的。”
说完这句话后,骆寻开始无声无息地落泪,江宁看到他这副样,鼻不禁有些泛酸,她突然意识到当话痨师弟变得沉默寡言时,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江宁自幼便不会安别人,特别是安小徒弟时,常常会巧成拙,事得而反,人没安到就算了,还经常能把人给惹生气,所以她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没有安人的天赋,遂这时候她也只能默默陪在骆寻边了。
索骆寻很快便又开了,似是自言自语:“自懂事起我便听师父说,当年他是在路边捡到的我,有时候我也会想,我父母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把丢在那里的。每年年底的时候,宗门里其他师兄弟总能收到家里寄来的年货,还有亲人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过来探望,其实我也是期盼过的。”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渐渐也明白了,其实我就是个父母不详,没人要的孩的罢了。所以,再后来我也不再期盼了,索认清现实后,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
“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我娘为了保护我不惜化成厉鬼,她在没有意识的况都会拼死的救我、护我,可是,可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骆寻痛苦地捂着脸,“可是我都了什么,在我们这辈唯一一次相见时,可我却因为这该死怕鬼的病,连看都不敢看她一,还当着她的面大放厥词,我就是个混!呵,现在好了,她不在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骆寻在醒来后,第一时间便向孔华他们打听了柔姬的况,当得知厉鬼柔姬已被除去的消息时,他便知他错过了这辈最重要的人,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江宁默默在心里叹了气,从怀里拿那个锁灵,此时她万分庆幸,当初留了柔姬最后一缕魂魄,能给他们母一个告别的机会,否则这件事怕是会成为这个话痨师弟一辈的心病。
“骆寻,我有法让你和你娘见最后一面,但是你能看到的事是你娘的最后一缕魂魄,是魂,你确定你没有问题吗?”
这也正是江宁有所顾忌的地方,柔姬最后那缕魂魄在这世间上并不能久留,一旦从锁灵中放来,很快便彻底消亡于天地间,所以机会仅有一次,且时间更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