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尽,在此绝境之,匆促商量而来的之策,又怎么可能是什么面面俱到的好方法?要求着实惨烈苛刻得让人心悸。
两界间的传送通一定需要被封印,然而人界鬼界世界之力于通汇不断碰撞,若是常人接近定会在瞬间被汇的能量绞成灰烬,唯有一名修士以自为阵,用自之灵气和血为引,将自己钉死在阵心,灵力和血被取殆尽之时,通方可成功封印。重要的是,这个人修为一定要,这样才能死得足够缓慢和痛苦,才能提供封印阵可怖的灵力需求。
而另一人,则需自愿被鬼王寄生,成为人类真正的叛徒,让自己与鬼王于一次又一次合作中逐渐合二为一。他首先需要说服自己,让自己成为心中有望有突破的“猎”,在被寄生后,他会在日日夜夜的良心与诱惑的博弈中挣扎痛苦,最终选择走上歧路,甚至最终完全被鬼王夺去理智,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的傀儡。但也只有这样,鬼王才相当于有了实,他才能拥有和鬼王同归于尽的机会。在这过程中,最可怕的,便是他明明知每走一步都是在走向毁灭的终,甚至可能他也知有怎样摆脱鬼王的方法,但他必须任由自己沉沦和毁灭,他一定不能、必须不能救自己,必须一步步走向既定的毁灭。
卫赦为了寻找阿姝,早就把自己魂魄撕得支离破碎,一个不完整的灵魂,鬼王本看不上。而木远,虽也堪称大能,到底为医修实力有限,若以他作为封印阵,只怕还未成功封印,就已经熬不住提前断了气。
说是急之想来的策略,其实二人本没有犹豫和选择的权利。摆在他二人面前的,不过是一条死路和另一条通往死亡的死缓之路。
看倒在面前的弟越来越多,在卫赦踏步伐的一瞬间,木远突然拉住了他,凝望了他一,缓缓说:“南华,阿姝没有死。她被我安置在凡尘安胎,目前…一切均好。”
……
“知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是激的。”卫赦回忆到这里,直直看向阿姝,原本漆黑翳的双眸竟在此刻溢一光,像是雷暴雨后突然从乌云后的一缕光,嘴角勾起一丝笑,弧度并不大,却因心愉悦不再刻意收敛思绪,自然透一丝久居位者的气势,看得阿姝心微微一。
直到这时候,面前这个鬼气森森的卫赦才终于让阿姝有了一丝面对前世南华仙君的熟悉。只是她心中充斥着的疑惑,卫赦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死活?明明当初…不顾一切采补她的也是他不是吗?
忆及往事,阿姝还是忍不住心一闷。她连忙收敛绪,不愿在卫赦面前透一丝弱,只是到底对他的怨怼之依旧占了上风。
正在她控制不住绪之时,竟又听卫赦问:“女儿还好吗?”
听他胆敢提起宝贝小女儿,哪怕经过太衍一事,心知前世卫赦行事是另有隐,阿姝心中仍是怒火和恨意冲天,她回望着他,一字一顿地:“你有什么资格问起她?”
卫赦知自己是犯了她的禁区,无奈地垂眸苦笑:“阿姝,我承认,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半分责任。”他顿了许久,又缓缓地说,“当初若不是你拼死相求,我甚至不会留她。若是你和她只能活一个,那只能是你。”他说得笃定而冰冷,带着不沾人间烟火的漠然。
从冥界相遇的一开始,卫赦对阿姝的态度一直是温有礼,甚至带着一丝愧疚的谦卑。但就在说这一句话那一刻,他的影终于与前世阿姝日日梦魇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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