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才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应该再狠一些才是。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不对,什么叫骗,而且什么叫“又”骗?
“好吧……那你不要动。”
兰尼直直地看着她,碧绿的眸光潋滟而丽。
看到兰尼的神,西尔也渐渐觉得自己有过分。
西尔十分气恼:“谁说我骗你了?”
西尔:“???”
自己是不是有太坏了?
怎么回事?这骨悚然的觉!
西尔底气不足地解释:“因为你现在是男,而我是女。异之间不可以互相脱衣服,这行为是……”
西尔认真地自省。
西尔听了顿时火冒三丈。
莫名得令她安心,又莫名得令她欣喜。
这只该死的恶居然趁她不在拆她的台,还公然毁坏她在兰尼心里的良师形象!
那后面是她的浴缸,又大又宽敞,净的一尘不染,只有她一个人用过。
兰尼乖乖巧巧地将斯特拉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西尔,”他说,“你不帮我脱衣服了吗?”
西尔面颊通红:“我突然想起来你不需要脱衣服,只要变回小章鱼就行了。”
她侧过脸,指向垂挂在房间另一边的厚布帘。
她以为这是独一无二的意,但事实也可能是独一无二的。
她如此迫切地希冀着这不是自己的妄想,却又清楚地明白现在的自己并不清醒。
说好了的事又反悔,还三番五次地骗他。
“你很讨厌帮我脱衣服吗?”
兰尼:“什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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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这个样,我不但要帮你脱衣服,还要帮你洗澡,那样会很麻烦的。但是你变回去的话,我就只要把你放回缸里就好,只要稍微泡一泡,你上的血腥味就消失了,就算没泡净,我也可以再帮你刷一刷,整个过程都要不了多少时间,怎么样,是不是很方便?”
兰尼闻言,隽秀的五官顿时皱了起来:“我不想变回去。”
……可能的确有坏。
她后退一步,拉开与兰尼的距离。
“什么?”西尔蹙眉,不地问,“她都说我什么了?”
西尔暗暗决定,此时正在床上数羊的斯特拉突然打了个寒颤。
兰尼仍然在不兴。
西尔迟疑地说:“……别?”
就像斯特拉对她那样。
这句话好奇怪。
“好了。你自己去那边洗吧。”
就好像,兰尼也喜她一样。
听完她说的这些话,兰尼不兴地撇嘴角,底的笑意也消失了。
“但是你变回去可以方便很多。”
西尔一本正经地解释,那过分认真的语气,不知是在说服兰尼,还是在说服她自己。
智的频率。
“我不信。”兰尼突然打断她,“你肯定又是在骗我。”
她这样说着,抬起双手,开始细致认真地为兰尼解开衬衣上的纽扣。她目不斜视,除了纽扣哪儿也不看,直到全解,才轻轻说了一句:
西尔微妙地停顿:“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而是不合适。”
西尔讨厌这不清不楚、患得患失的觉。于是她再一次拭自己的嘴,就像在去心底那如藤蔓般疯的妄念。
他角压,睫垂的翳,闭抿的线透一丝委屈。
可怜的恶惊疑不定地躺在床上瑟瑟发抖,而西尔已经在心里罗列一百惩罚她的方法。
她稍微有那么一过意不去。为了弥补兰尼,她决定满足他这小小的要求。
兰尼:“别?”
“……”
兰尼眨眨睛,一脸无辜:“斯特拉。”
“她说你教给我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包括睡觉、亲吻、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