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后边,发现原来是后边一艘更大也更繁华的船舫撞了上来。
但哪知老叟这番义愤填膺的话语却又余外地引了几个公的注意,船阁那边一阵哄闹声后,其中一个手执骨扇的黄衣公更是直接大声。
“这是怎么了?”小松小手握着的酒坛都被撞得洒了大半。
当时可没把那小人参气个半死,还是桃夭住,才没有让他施法让对面那一船打翻。
方才薛老叟和这舫主理论时,桃夭和小松俱是都听到了的,包括那左一句的“破落”,右一句的“穷酸鬼”。
小坛杏酒与旁边同样肆意的人参碰酒。
但他不知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那位陈舫主听到对面“破落”这般的乞求,更是睛到了天上,“多的没有,再啰嗦便将你们这一船上的穷酸鬼都送官府里去!”
方才上船时候,活泼的小松和那位勤劳肯的老叟聊过几句。他这么大的年纪还来撑船赚钱,是因为家里有个生了病须得时时吃药的老伴儿在,老两无儿无女只有个六岁的养女在,家里全靠着薛老叟在河上撑船养家。
“我是那艘船上的船客。”桃夭走了几步,来到了陈舫主的边。
当初两人租船时候,那店家确实是想多放几盏明亮绚丽的大只灯在这船上的,但被桃夭拒绝了。
说完这句恐吓的话,这位明的舫主便打算回到船阁里去,但忽然对面船上传来一声清丽的女声,“且慢!”然后他便只看到一位容貌绝姿皎洁的女轻了船,然后便轻飘飘地飞落到了自家的船板上来。
“老爷不若再舍些罢!这些着实不大够啊。”对面船舫上闹闹的,再加上这舫主又是这样一副趾气扬背靠后山的模样,老叟再次索要赔偿的语气再不如初次的足。
“你,你是何人?”这女这法不似寻常姑娘,陈舫主一时间倒是没有了方才的那副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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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一会儿一声沉闷的响声伴随着船的一阵摇晃,惊动了船首赏乐的两人。
“哪个想讹你们了,县衙有规矩,此间河上的灯火须得燃两盏以上,我们又不是没燃!分明是你们行事鲁莽风急火燎地撞了上来,怎么能不讲理呢。”那位撑船的老叟听到对面画舫舫主的先发制人之辞,立红脖地与之理论了起来。
“对面的!若是舍不得灯油钱,又何必驾了船河呢。便是官府有规矩,可哪家来游玩的便真真只燃了两盏灯火啦。”
大多草木怪都是天生厌火,街上那些小巧致的还能,但若是与十数盏更大更亮的灯火共一船,可就不是什么多妙的事儿了,于是最后只压着底线让那船家远远地放了两盏符合规矩的灯。
老叟飞快将对面丢过来的碎银捡了起来,拿到手里了一,随即便又愁眉苦脸起来。这银太少了,怕是连这番撞坏的船都修理不好,更不提半途匆匆将客人送回所要销的退船费用。
他被东家派来撑船,这期间一应事务都是要他负责的,如有差池今晚的报酬恐怕全泡了汤。如今平白被人撞了不算,对方居然还想扣了屎盆在他上,可不是将他气了个半死。若再被欺负,自己那份饭碗都怕是要不保,他绝对不能让步。
桃夭灵识一扫过去,原来是一群楚州城里的权贵弟在这艘画舫里玩乐。由于自家的船灯火不足,才让一个半醉的公哥指挥着船急匆匆撞了上来。
“不错不错,这样闹的场景在灵山里只怕是万年难遇的啦。”
可没想到凡人却都是这样不讲理的,自己撞坏了船连修补的船费都想着赖掉。
船阁上的都是贵客,那位陈舫主不好反驳他们的笑语。但为商贾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白白将那论锭称的雪银给舍了去的。于是转对着撑船的老叟,又是面容凶恶地言语了几句不大中听的,最后狠狠地丢了几块碎银准备了事。
“是哪个不的,只燃了这么灯火,莫不是想讹人?”首先从船舫里来的是这艘画舫的舫主,是个油满面华服在的中年人。
“就是就是,教我说老陈,你还是快快舍去几锭银钱,将这破落打发了得了,莫要坏了咱们的兴致才好!”
最后没想到这小事却是被对面这些弱如崽儿的无知凡人给取笑了,当时桃夭心里虽然是多有气愤,但本着不愿沾染人间是非的缘故,只打算让两边船家自行解决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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