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属下几乎是把那几家铺子里的人都问了个遍,确实如此。对于桃夭姑娘的音容他们都已经极其模糊了,说是我等不提他们根本就想不起来。”
“那千诗楼呢?也是如此?”
“是,不过情况稍微好些,桃夭姑娘当日掷下重金打赏一名青楼姑娘,所以那里的鸨母对她还算有些印象。”
容澄这才脸色好了些,“那可有查到些什么?”
“据那千诗楼人来报,他们依稀也是记得桃夭姑娘男装去过楼里,但其他的也同样是记不清了。不过属下听从王爷另外的吩咐,查出那千诗楼里一月前有名妓子出城接客,然后莫名失踪不见了。”
“一月前……可是桃夭不见的那天?”
“正是,另外属下在临安西边得到消息,在桃夭姑娘走失的第三天,当地最大的一家道观,万通观里有名道士横死在院中,死相极惨,四周血肉横飞,凶手至今未查出。且周遭事物皆被大力损坏,似乎之前有大战发生。有得道高人看那痕迹,说是不像人力所为,更像是,更像是妖魔作祟。”
“还有呢。”容澄此刻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临安靠近长安,治安良好,在这短短的一月间,就发生了那样奇异古怪的命案,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好消息。
“属下昨夜彻查,再联系之前所有的线索发现,那名惨死的道士,正是千诗楼那名妓子所接的外客。由此属下推断这两人之间一定还有着其他更加不为人知的联系,但是否和桃夭姑娘有关系……属下无能,着实不知。”
“你倒有些自知之明,本王真正要你查清楚的你还是没办到,果真无能。万通观那事你先盯着,找些专业的去瞧瞧,有了进展再来向我禀报。”
“属下遵命。”
等到书房里再无二人,容澄仔细回想了那日桃夭回来见他被他审问的情形,自己可是从未从桃夭脸上,看出半分寻常人杀人之后的紧张心虚,况且容澄也不相信桃夭会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恶人。
她不过是个些微会点拳脚功夫的女子,那道观里凶残的遗迹怎么也不会和她扯上多大的关系。虽然时间对得上,但容澄心里更愿意相信桃夭是去外边见了些其他的野男人。
容澄一人在书房,准备再把方才属下所禀报的情况一一再思索了一遍。
只是等自己暗卫没走多久,桃夭就气势汹汹地进来,拽起容澄的衣袖满脸不高兴道。
“你怎么把雅雅她们都赶出府了的?!容澄你怎么这么狠心,她们都是跟过你的女人啊,个个都温婉娴良……”桃夭说到最后那句话时似是想到了什么,微顿了下才继续道,“你怎么能趁我不在把她们都赶了出去?!”
今早桃夭刚一得空就去了雅雅季宁她们的院子里,但怎么也没想到容澄似乎是恼羞成怒吧把三个娇花般的姑娘都移出府去。桃夭先是觉得容澄脑子不正常了,然后就担心起了她自己。
这以后还要她怎么活?经过她那一个月的失踪,容澄今后只会把他看管得更严,出府怕是想都不能想了。现在雅雅她们又都被这个渣王爷送出府,她难道未来几十年都只能和容澄那张气死人的脸对着了?!
容澄冷哼了一声,看着桃夭这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当初万念俱灰时所做的决定不错。
看看,也不知雅雅她们到底是谁的女人,这个没心肝小东西天天跑得比自己都勤。今早还苦哈哈赖在床上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可等自己一离开,就一溜烟儿起身去了雅雅那院中。
“你在急什么?她们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可是你也不该把人就那样撵出去啊,是不是……她们犯了什么错?”桃夭想起了自己当日在假山里听到的那些墙脚,莫非这府中有谁告密让容澄知道了?
“你说呢?那日你慌慌张张地从假山里边出来,还问我那样古怪的问题,我又不是死人,如何不清楚你心里有鬼?”容澄没好气地看了眼桃夭,拉着她坐到南边的案几上,看她依旧呆呆的,便扳脸向她警告道,“虽说本王念旧情,并未严惩了季宁和鸣声。但那也是他们之间行之有礼未曾酿出什么大错,再加上一些你不知晓的内情,我便放了她自由。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脾气好容易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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