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知理亏,灰溜溜地缩了起来。
问:什么东西既让人觉疼痛,又能不留伤?
霍桑把少年平整地放在地上,烛台底座的机关凹槽,烛光便幽幽亮了起来。
“你刚刚不是问我,退婚还不够吗?”
回答078号的是白虎愈加响亮的呼噜声。
少年的眉心多了一滴靡红,像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随着蜡油冷却凝固,灼灼盛开。
少年的乌发披散开来,映衬着颈上红,生几分让人心的□□之。
“那我告诉你,还不够。”
她正皱眉思索着,忽然听见不远传来了树枝被踩踏的嘎吱声。
他沙哑着声音开。
她转一把抱住了站在她后的大猫,极其快乐地猛了一,兴奋地呼唤它:“小黑是你啊!”
*
霍桑一咬牙,手中烛台微微一倾,一滴的烛油就落了来。
霍桑扯了扯嘴角,摆恶毒女的笑容:“傅清哥哥,你说呢?”
霍桑注意到这,手上越发大胆起来,烛台微微移,这一次是滴在雪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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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真是雪中送炭啊!
“……你在什么?”
*
她不禁苦笑。
霍桑目光微凝。
霍桑不由动作一僵,但顿了顿,仍是拨开傅清的衣襟。
他的额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把发都打了,又顺着漉漉的发来,落在角,像极了一滴泪。
【宿主,你太厉害了。】
但很快,他的目光移到烛台,陡然冷了来。
霍桑先把它凑到篝火上试了试,结果树枝刚刚冒一火星,转瞬又熄灭了。
看来取是个奢望了。
他失神地看着霍桑,似乎还沉浸在噩梦中,神有几分迷茫。
她手上动作未停,这一次,是滴在了手腕。
少年被疼痛和屈辱得力竭,疲惫地闭上睛。
【……小黑是谁??】
圆的烛油落在颈窝,迅速结成一朵艳红的。
他冷看着霍桑,底仿佛沉淀着郁的毒,只需一,就要将对方千刀万剐。
而后者只是微微一笑,瞧着他脸上的冰晶完全退去,又了一颗药在他嘴里。
霍桑警惕心顿起,刚要站起来,背后忽然贴上了一个茸茸的东西,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呼噜声,还有从她肩上像被人拿了张1800目的砂纸划过的粝濡……
啪嗒。
“我折磨得……远远不够。”
傅清咬了咬牙,不肯发声音。
“就他啊。”
078号:【……】
078号肃然起敬,却只得到霍桑的一声冷哼。
答:蜡油。
她了气,目光重新落到傅清上。
霍桑抱着虎笑眯眯地说,“我从玉隐宗带来的那只不是叫大白么,大白小黑,呀,正好,原主的起名审居然跟我在一个准上呢。”
傅清终于睁开了睛。
就是你了!
在这样短短的时间里,他侧脸上的冰晶已经蔓延到了睫,像涂上了一层银霜,冷白而旖旎。
听见男主的呼声变得平稳,霍桑松了气,但她也明白,这只是缓兵之计。
盏红的烛台现在霍桑前。
是谁?
这是从玉隐宗的库房里拿来的,听说是夷洲的玩意儿,烛台里的蜡烛似乎是特殊材料制作而成,在极严寒的天气也能燃。
微微往一扯,她手起烛落,一滴蜡油落在锁骨之上。
傅清似乎被这痛楚所惊醒,颤了颤睫,那冷白的冰晶也随之淡去几分。
在昏迷中少年的眉也蹙着,像陷在什么无法摆脱的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