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回来的?”唐九宁了腰,问。
“是公。”钟星说,“婢一直等到天亮,公才送郡主回来。”
唐九宁腰的动作一顿。等等,也就是说,她喝醉了之后,和江珣呆了一整夜?
唐九宁心里顿时生了不好的想法。
——我这浑酸痛的,不会是被他打的吧?
钟星见唐九宁的表一惊一乍的,又问:“郡主可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婢端碗醒酒汤过来吗?”
“不用不用。”唐九宁摆手,“午是什么安排?”
唐九宁问得是修行上课之事。回到玄天阁,作为其中一名普通弟,自然得遵守玄天阁的规矩。不过她这一睡恐怕已经错过了早课。
钟星笑眯眯地答:“掌教大人昨日吩咐过,郡主与常人不一样,灵脉特殊,照自己的喜好修行便是,不必规矩去上课。”
哟,这是给她特殊待遇啊。既然江掌教都发话了,唐九宁也乐得清闲,也不去上什么课了,只吃吃睡睡,赏钓鱼混着日。
混着日的同时也数着日。连着第五天了,江珣没在唐九宁面前现过。
唐九宁对着满地的残叹气,她在“不去找他”和“去找他”之间摇摆,连着摧残了五六朵,也没得一个满意的结论。
若是不去找他,怕江大公事务繁忙,忘了还有个心心念念等着那袋金的小可怜。若是去找他,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迫不及待地要走,于是上给完钱便赶人。
那样可不行,说好了要带她去修剑的。
好吧,我再等等,等江珣带着金,怀着激之带自己去修剑。
唐九宁把往后一仰,靠在秋千架上晃晃悠悠地着。她想到自己在江珣面前扬眉吐气的样,不禁笑了声。
这一,便过去了小半个月。
唐九宁在某个闲暇的午后,在院里的秋千上睡得四仰八叉之时,终于迎来了江珣。
“……”
“起来。”
如此熟悉的声调,听得唐九宁立惊醒了过来,一个翻差落去。她用脚背堪堪勾住秋千的扶手,才稳住形。
唐九宁倒挂着,颇为尴尬地跟江珣打了声招呼。
“……好、好久不见。”
对于唐九宁这倒挂金钩的姿势,江珣已经习以为常,这姑娘人意料的事不在少数。他负着手,垂眸扫视了一,唐九宁的额发被掀翻,光洁的额。